实在是太叫人尷尬。为了不惹她生气,我编出一条理由,说:「天竺菊喜欢我的这张背脊,黄瓜难道没对你提过么?」
那么我有否与天竺菊这么玩过呢?那是当然,为了提升她的情趣,我采用了一种十分少见的姿态给予其最大视觉度满足,那就是请她分开腿,自己绷直并往后佯倒,双手支在天竺菊胸脯上发力,如此一来,既能挥洒自如,又能摩挲到乳房,让她获取更多的刺激。我俩给这个性姿,定了个名称叫做含月,背脊的弓度恰如半轮月亮,在上下颠飞时,能看清背部每一块肌肉的收缩舒展。而且,那种角度之下,连甩发也会充满美感。
「誒,还不错嘛?besson,这招在哪学的?」试炼了几下,蓝花楹马上体会到非同凡响,她开始变得热切,将身半坐抓住两条胳臂,让我坐在她腿上抽插起来。同时她被激起兽欲,张开嘴用牙轻咬肩头,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道:「不愧是魅者,玩起来是那么舒服。」
「既然你舒服了,那是否也让我舒服一些呢?先把銬子解开吧。」一双皎白的手透过臂弯,紧紧抱住我两颗奶子,她的热吻不断落在肩胛之间,口吻也开始变得亲昵起来。我半侧过脸,主动凑上唇舌,问:「这样双臂被绷紧,我难以用力啊,否则可以给你看得更多。」
「你想不想干我?就像正常夫妻那样?」她却不正面回答,反而提出其他要求。
「老子才不想肏你呢,别因为我几句甜言蜜语你就掉了魂,实在是太嫩。」我心头默默冷笑,嘴上却是另一套说辞,故作惊恐道:「不,让我看着krys的脸,别说做爱,就连想一想也是一种罪恶,不论你是谁,但这具身子仍属于她,她是天竺菊的未婚妻啊。」
「我快没时间了,或许过了今天,咱俩这辈子再也见不着了。」我的话没准说到她心坎里,她忽然松开我的舌头,掏出钥匙解开手銬,将我深拥在怀中,双眼变得通红起来,说:「我记起来了,你所说的猫血枷锁相遇,曾经有过,那是我噩梦里的一个环节,alex。」
「誒?怎么回事?那个老货走了?我的天哪,小苍兰,你俩换来换去不嫌麻烦么?」闻听熟悉的口吻,我简直哭笑不得,老子要真是个卖身的,她俩该怎么计费?是付一人钱还是俩人份。想着,我搂紧她脖子,笑问:「嘿,你给我些暗示,到底要如何来区分你俩呢?」
「这无关紧要,宝贝,听我说,过去你总说猫血枷锁,我始终理解不了,有时候沉下心去想,等神智清醒回来已过了很久。这件事的确发生过,在我那场漫漫无期的嚣尘之海噩梦里,有一段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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