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瞧见龟头在她缝中不断沉浮。待到喷薄而出时,玉浆如银河般飞溅三尺,扑洒在她的侧脸,肩胛以及脖颈下,你望着它们既粘稠又濡湿地滚动在她雪白肌肤上,忍不住就想去舔,却不能够。因为她性欲太强,又开始一轮轮地折磨着你。」
「但我与之交流下来,她似乎更喜爱性虐,你俩有这么玩过么?」平素里我最爱与人交流这些香艷话题,不由发问:「她好像对肛男人情有独鐘,适才还说我是她的玩物。」
「这却没有,但有过类似的性爱,那就是第二晚的事了,依旧还是那间排卵屋,她往我身上按了许多假屌按摩棒,然后在各个部位来回抽插。我依旧被捆着,连脑袋也被器械固定吊着,那样可以近距离看清她的屄洞运动轨跡,可这样我任何感觉也没有。随后咱们去了毒贩的家,也就是这里。她找来一口棺材般的木匣,让我躺将进去,只打开脸部的方格,与硅胶假人大干三百回合。我就像具木乃伊动不得分毫,双眼被迫去看淫水横流,喷得满脸都是。」
「好像很有趣的样子,这种玩法我从没尝试过。那你们后来又干了什么?」
「我一下子陷入了爱河,其实老子是个挺滥情的人,女人这种东西,哪怕生得再美,固定一个人时间久了便会腻。但此女不同,她总会想出各种玩法,我深深爱上她,最终也为此付出代价,那就是被下药麻翻,丢到了这里等死。」
男子手指着墻根贴脚线要我去看,那里浮着一层粘稠白垢,伸手刮下些在指尖摩挲,似乎是脂肪类的东西。凑近鼻息去嗅,简直是臭不可闻,地窖那股腥味就是由它们散发出来的。
「刚被锁进屋时,我就是被这股异味刺激醒的,起先以为是毒贩回来了,他也许瞧见女人偷情打算对我用私刑。结果闻听楼上只有一个人的声音,心想莫非它有特殊癖好,也许这会很刺激。结果它气哼哼下来拉开灯,我这才看清,就在自己脚边几米外,倒着具腐尸,整颗头都被咬烂了,这些白花花的东西就是死人的脑浆,不知有多少人被它杀害了。」男子见镣銬被我打开,不由松松筋骨,问:「你又是怎么回事?也是被那妖怪骗进屋来的么?」
我点点头,将前因后果描述了一遍。男子听闻我与她是旧相识,并深知那是头怪物,不禁嗷嗷怪叫起来,说我肯定神经不正常,或者就是个疯子,怎会明知故犯特地跑来送死呢?
「因我左思右想都寻不出她要害我的理由,即便现在也釐不清。我所有的朋友都认识她,并约定明天要碰头的。而假若她将我杀死在此,又要如何向眾人交待?她究竟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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