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令她丢脸,然后要魂镰将过程说来听听。不过矮男人才起了一个开头她便连连摆手,大声嗤笑起来:「我说呢,这怎么可能,你们将含意搞错了。」
「那麻烦你老来说道说道,」博尔顿翻了翻白眼,道:「也好给老朽我涨点见识。」
「华宵是指天相,尸北是说音场,并不是自己去结一个阵,提着乳香沿途扑粉念祈福词。这套仪式是中世纪的鱼丽拜月教召唤恶魔时的邪术,但在连年纷乱的倾轧间,早已是荡然无存了。」她从脸上取下朝露,交到小老汉手里,说:「鱼丽教全是女人,而弥利耶也是女性集团,所以两者在渊源上是相通的。去找个至高点观测地平线,立即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真是荒谬绝伦,既然连你这种落魄獍行都如数家珍的事,我一辈子都在看书,又岂会不知?等着!」小老汉戴起朝露,径直离开了黑屋,打算亲眼见证一番。勿忘我合上了眼,显得气定神闲,默默等待。五分鐘后,博尔顿大惊失色而回,将朝露丢还给她,朝魂镰摊摊手,说:「她此言非虚,果然要掛起那只珠帘去观天,这却奇怪,我素未耳闻还有这等事。」
「朝露就像丧妇们手中的象筋,刺透双目得以打开刽路,但我们叫做棘朼,性质是一样的。说开又说,更怪的事还在后面呢,」弥利耶得意洋洋地站起身,走到礼堂那群光头前,撩拨着他们的胡须,柔声细语问:「你们谁听说过弥利耶,不,獍行,有听说过这种人吗?」
壮汉们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居然异口同时答,听倒是听过,但那是很久远的事,獍行灭亡至今已将近有百年歷史了。直到这时,大桌前的几人,方才悟出大事不妙,哪里出问题了。
「你博览群书,却从未读过这一段,这是为什么?因为洞穿雷音瓮的那一刻,世界被改变了。对外面的人来说弥利耶已经灭亡,而从阴宅逃生的你们却仍记得,这是超级巨妖末裔给大家开的恶意玩笑,我们心头各有两套记忆,一个发生在末世之前,一个產生于末世之后,相互叠加的缘故。」她抓起朝露重新戴上,叹道:「而普通人,一辈子都很难遇见弥利耶,所以不会在平日里经常谈起,故而没人去理会。就这样你以为你记得,其实你并不记得。」
见她逐渐占据主动,我等都以为必有一番慷慨激昂,岂料勿忘我跟着作出的举动着实叫人惊鸿一瞥。她站起身缓缓褪下皮装,露出大片白皙肌肤,然后手指变得又黑又硬,照准胸膛刺去,竟掏出自己那颗血淋淋的心脏!顿时体内黄酱伴着恶臭,如泼墨般喷薄而出,染污了整张大桌。krys不曾料到她那么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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