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踉跄,元思空张了张嘴,忐忑地说:“大哥,我……”
元少胥警告地用手指点了点他:“以后你给我老实点,谨、言、慎、行!”
“……是。”
元少胥走后,元思空心里也不安起来,便去找到了元卯,开门见山地说:“爹,听说韩兆兴的表舅是个大人物,是谁呀?会不会让爹……”
“是少胥跟你说的吧。”元卯正在擦拭自己的佩剑,他瞥了元思空一眼,“你现在才知道担心?刚才不是挺硬气吗。”
元思空慌了:“爹,空儿是不是又做错了,空儿只是想……”
元卯噗嗤一声笑了,元思空愣住了。
“过来。”元卯朝他招了招手。
元思空走了过去,被元卯拽到自己怀里坐下了,并给他展示着那把剑:“你瞧,这把剑跟了爹快十年了,爹十六岁从戎,杀敌无数,从小卒到千户,是踏着敌人的血尸爬上来的,可走得越高,顾忌越多,人反而变得越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