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些鲜美的海洋特产之外,这座小城也有不少当地特有的纪念品。
“啧,这鹿头真气派,可惜我家没壁炉。”楚殣惋惜地伸手摸了下光滑的鹿角。
“建个壁炉还不容易。”齐淮远抱臂倚在一旁。
“我家老宅子是木楼,怎么建?”
齐淮远挑眉看着楚殣,调侃道:“楚四爷不是浪迹各国吗,没几处私宅?连这点自由都没有。”
“比不上您家大业大。”楚殣没好气地回他一句,扭头便离开了这家店,继续在人潮涌动的市场闲逛。
齐淮远还靠在那墙边没动,看着他的背影微不可察地笑了下。
“咋回事啊小四,”毛线终于有机会单独把楚殣拉到一边,“我怎么觉得你们俩奇奇怪怪的。”
“……”楚殣矢口否认“什么奇奇怪怪,你说什么呢?”
“姓齐的那小子态度突然就变这么好,我觉得有问题,”毛线狐疑地打量了自己的发小一眼,“何况我怎么上次听梅根话里的意思,把你当情敌?”
楚殣此时正在一个民族特色摊位前俯身观看,闻言手指面前的熊皮毛毯上轻轻摩挲了两下,过了会儿才抬起头吊儿郎当地对毛线笑道:“梅根那家伙,一天到晚嘴里没个正经话,你也信?”
“之前姓齐的不是一直对咱都爱答不理的,怎么现在这么好说话了?你别告诉我他良心发现了。”
“嗐,都是你不在的时候,我又从水里捞了那只旱鸭子一次,大概是小爷我光辉四射的人格魅力征服了他吧。你说我本来就跟他无冤无仇的,他态度好点不应该吗?”
毛线完全不知道自己被俘虏的那段时间都发生过什么,不疑有他,松了口气:“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什么时候和那个臭小子勾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