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变, 沉默寡言不少, 就连火,也未发过几次。”
护主心切的元禄公公先是狡辩了一下:“陛下本来就不常...不常发火。”
下一句, 也不得不承认:“不过此行南下的确沉默寡言许多, 可陛下从前在得闲殿一天也说不上几句话,若真要分出有什么不同的话...”
“该是气质大变!” 三宝想到了什么, 抢在他前头冒出这么一句来:
“从前的陛下纵使不说话, 身上也总带着一股生人勿进的凶恶之气,现在却宛如变了一个人似得...虽极少开口,可瞧起来却——却——哎,我也不晓得该如何去表达, 您可能知道三宝的意思?”
元禄冲她痴痴地点头:“我晓得的。”
三宝便这么甜甜地笑了笑, 生生闪瞎了元禄公公的眼。
萧怀雪再次打开房门时,已是第二天清晨,庭院深深处,有一人背对着他不知摆弄着什么, 半响后只听一声扑闪翅膀的声音,一只通体雪白的鸽子扑着翅膀径直飞向了蓝天。
“爱卿这信是写的谁的?” 萧怀雪这时也站在了他身后,淡淡地问道。
何朝恩受了一惊忙活过头来,见是他先行了礼,而后抚着心头有些许宽慰:
“原来是陛下。”
见萧怀雪意味不明地望着自己,何朝恩这才顿悟,忙解释道:
“回陛下,微臣方才送出的乃是给老师的一封信,他老人家虽身在皇城仍时刻关心着闽东的洪涝灾情,微臣便每隔一段时间都会为他飞鸽传书。一晃地,已经是第三封了。”
而他们在此逗留也有半月之久了。
萧怀雪听后沉声地道;“薛大人真是有心了。”
何朝恩这时摊摊肩,笑了笑:“可不是?”
萧怀雪沉默了一小会道:“对了——”
话未完,不知何时出现的婉柔却在不远处朝他鞠了一躬,道:
“陛下,何大人,该用膳了。”
何朝恩笑道:“就来,就来。”
两人便收拾了一番开始用早膳,皇帝今晨的胃口倒是极好,一连吃了两碗白饭还喝了一碗滋补药膳汤,真是普天同庆。
酒足饭饱后,便该说正事了。
何朝恩先站了起来,恭敬地询问道:
“不知陛下方才要说何事?”
彼时萧怀雪正端着青瓷白玉碗小口小口地抿着汤,听此一言答地也极为随意:
“也不是什么大事。”
他放下碗筷,用元禄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嘴,看他一眼:
“明日寡人打算再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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