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把握的时候了。
像有半个时辰那么长,亦或半刻钟,阿宁极有耐心地等候着,好不容易等到他弯了弯眉,转过身去坐下,一手执起狼毫沾了些许墨,批阅剩下的折子,他道:
“你若想要便答应寡人定要好好保管,这东西之于寡人很重要。”
恩,她真是太感动了,阿宁转而避过他的眼神,行至他书案前,又执起了另外一只玉质令牌。
“既是如此,陛下可否将这东西也给我?”
那令牌是萧怀雪的,作用与前段时日萧韫仪给他的无异。萧怀雪显然不太高兴阿宁这样的举动:
“你拿这令牌有何用?”
执此令牌者,可实现皇城内外畅行无阻,是以第二个萧怀雪之名义,见此令牌,犹如朝见当场九五之尊,不得有任何违抗命令之现象。
“你想要用它来狐假虎威,借以寡人的名义做什么?”
阿宁在此时极为含糊不清地,狡黠地眨了眨眼,道:
“您都说了是狐假虎威了,自然是行那不仁不义的事了。”
萧怀雪噎了一下:
“你!....”
他随后又道:
“你若想要这玉牌便拿去,寡人便要看看你这妖女又要搞出什么名堂出来,不过,寡人须得提醒你一句,这令牌既是寡人所控,那寡人也有权收回他所有的功效。你若真想借寡人的名义行那不诡之事,届时可别怪寡人心狠手辣!”
阿宁状似难过地瘪瘪嘴:
“哦?是怎么个心狠手辣法?陛下当真舍得大肆惩戒阿宁?”
皇帝神色古怪地瞥她一眼,重重拂了拂明黄龙袍宽大的衣袖,坐了下来,从鼻子里发出重重的一哼:
“有什么舍不得的?”
阿宁在她身后无奈一笑,叹皇帝当真公正严明铁面无私也。
可也越发论证了自己拿此玉佩一事的正确性。
待阿宁走后,萧怀雪本意是继续批阅奏折,可心中思绪繁多无法集中精力,索性停了下来浅浅闭目养神。
第38章 叔与侄
“既然陛下如此关心侯爷健康与否, 为何不亲自出宫前去侯府瞧瞧?”
那妖女的话时常盘旋于头脑中,萧怀雪头痛欲裂, 却仍然无法轻易地丢掉这个想法。
萧贺乾之于他便是年少时心里最深处的向往, 因着这个皇叔素来独来独往, 潇洒至极,说走便走的旅程素来彰显了他该是多么自由自在的一个人。
萧怀雪羡慕他, 且是抵死的羡慕,同时也由衷的敬佩着他, 虽然这个伯毅候爷年幼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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