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大汉直接半跪在了地上。
他们的酒彻底醒了,脸色苍白,再也顾不得上什么,求饶:“大人,我们一时糊涂……”
“街头械斗,刑三鞭,囚三十。”
纸人的声音近乎机械,手中鞭再次扬起,凌空又是啪啪啪两鞭,直将两人抽的晕死过去然后长鞭一卷,将两人当货物一样,拖到了身后,朝着木鱼两人走来。
走到木鱼面前时,纸人立在她的面前,突然停了下来,恭恭敬敬的朝着她鞠躬行了个礼,这才继续拖着人,朝着远方越走越远。
整条街上,原本麻木人眼中的死寂,像是被投下了一块巨石,翻起了惊天的巨浪来。
***
屋子很小,不到十平米的空间里,堆满了纸张和浆糊。
在正中央摆着一张桌子,一红衣男子低着头,好看的手握着剪刀,在白色的纸上游走着。
一旁有人说:“赤间,你还是老样子。”
红衣男子似乎做惯了这样的事,没有任何线条的辅助,他一刀剪刀头后,对桌前的人说:“我们好像有很多年没见了,你知道我这里的,日子过的太漫长,我总是记不得时间。”
“十三年了。”司度回答,“上一次我来找你,是为了司量的事。”
“他们的确太过闹腾了。”赤间将纸张转过来再剪一刀,简简单单的两刀,就减出一个人形来,“我想着这两年,你也应该来了,只不过你想好了么?”
司度看了赤间一眼。
“是我多问了,你向来跟你那个伪和尚的师父不是一个性格。”赤司用蘸着朱砂的笔,在纸人身上画着繁复的阵法,正打算去咬自己手指,像是想起什么,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一个碟子:“最近执法人,能力越来越弱了,借你点血用一下。”
还非常贴心的递上去一把擦干净的匕首。
他这一抬头,才让人看清脸来,眉眼英挺,轮廓英俊,只是神情安静的像是个百岁老者。
司度没有去借匕首,并指为刀,在手臂上划了一刀,鲜血顺着手臂落在了碟子上。
只有杯盖大小的杯子,司度用整整一碗血也没有将其填满,直到一旁的赤间阻止道:“够了。”
司度这才停了下来,他对自己的伤口浑不在意,看着赤间用他的一滴鲜血作为引子,将纸人身上最后一个符文画完。
纸人四肢动了动,从桌上爬了起来,跃到地上,恭敬的站在一旁。
赤间擦干净手,端起一旁的蜡烛,起身对着司度说:“你跟我来。”
他红色长袍逶迤的拖在地上,一阵风吹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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