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让他们一时间判断不出怎么行动——
有人跑去检查了萧母,确定只是被迷晕了过去,没有什么大碍,屋内几乎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你在干什么?”萧黎阳盯着木鱼,冷冷的问。
“我只是——”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刀,有些百口莫辩的荒谬感,她要是敢随口胡扯,说自己只是来溜达的,估计会被这孩子给记恨上。
木鱼干脆坐在了床沿上,看了一眼门口扎堆的人:“要不你让他们先出去,我跟你聊聊?”
萧黎阳看了木鱼几秒钟,转头对门前挤着的人说:“你们先出去。”
于是屋子里,便剩下了个人。
萧黎阳,木鱼,还有倒在床上的萧母。
萧黎阳手松了松,却依旧抓着刀柄:“你可以说了。”
“是这样的——”木鱼起了头就卡壳了。
一直把对方当诱饵这种话,在木鱼脑子里过了几遍,还是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她亲眼见着这孩子,在面对死亡的时候,即使恐惧和悲伤,也故作开心和不在意的样子。
然后看着自己乌发成雪。
看着木鱼一步步的迟疑,萧黎阳眼中的亮光一点点的熄灭了。
木鱼只得转换一个概念:“刚刚对方动手了,司度已经追了上去,过不久,应该就有结果了。”
萧黎阳眼中的亮光并没有被重新点燃,他侧过头,问道:“我们这样的普通人,在你们眼中,是不是就像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