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北边百姓心中的福音。
这些,六年前,谁又能想得到?
一路回燕韩路上,几人依旧可以闲谈笑访,也可正经坐在一处说着周遭诸国的军政大事。
许金祥可以调侃当初顾阅被一个寡妇迷得神魂颠倒,随后被顾尚书扫地出门;顾阅亦会讽刺他倒贴追人家云墨坊的老板,结果云墨坊的老板都不惜得看他,为了避开他竟是连京中这么大摊子生意都不管了。
其实,这两人也就半斤八两。
钱誉无语,掀了帘栊下马车透气,不听他二人斗嘴。
稍许,白苏墨也下了马车。
下马车的时候,许金祥和顾阅还在争论究竟是谁比谁更凄凉,是比谁更没面子些,最后是连妹妹也拼上了,许雅嫁了谁谁谁,顾淼儿嫁了谁谁谁,谁谁谁比谁谁谁更好……
白苏墨心中轻叹,也不知许雅和顾淼儿二人是不是在远方不停打着喷嚏。
只是,白苏墨忽然想,她前两年确实见过秋末。
秋末在京中呆了三两月,整个人比早前看起来更有活力得多。
同她讲各处的趣闻,和生意上的事。
不过五六年光景,云墨坊的生意就做到了南顺,燕韩,长风,两年前,秋末就已在张罗同羌亚的生意。而云墨坊的生意范畴从早前的成衣生意到南顺的刺绣生意,长风布匹生意,甚至燕韩的染料生意。
这些年,秋末似是让自己忙碌起来,便似一日都没得空闲过。
而云墨坊的生意也果真越做越大。
每年给到钱家的营收都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钱誉都不能小觑去。
如今诸国的生意人中也都有听闻云墨坊的夏东家的。
白苏墨还曾打趣过,她这般做生意,可是会做成首富?
夏秋末笑道,衣料只是小生意,钱庄,米粮,盐,运输,才是大宗生意,做了这些生意才能往首富的边缘靠去。
末了,又问道,听闻近来燕韩国中的首富可是要易主了?
她自是指得是钱誉。
白苏墨笑笑,听说是……
一晃,都是早两三年前的事情了。
夏秋末还是习惯了到了一处,安定下来便会给她写信。
好似寄托。
她亦回信,同她说起平安和如意。
借秋末吉言,钱家也确实在首富的位置上坐了两年。
钱父没做到的事情,钱誉做到了。
钱誉虽不说,但白苏墨看得出来,他心底是欢悦的。
但这欢悦随着国中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而渐渐淡去,白苏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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