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梅佑繁便站在她身后。
她摸牌的时候,给她讲解这牌是何意。
等摸好了牌,又手把手教她如何插牌,如何算做胜负。
马吊牌由四人打,每人先取八张牌,剩余八张放在桌子中间。四人轮流出牌、取牌,出牌以大击小。打马吊牌有庄家、闲家之分。
庄无定主,可轮流坐。因而三个闲家合力攻击庄家,使之下庄。
白苏墨本就心有旁骛,梅佑繁说了一大通,她看似在听,实则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没听进去几分。
待得开始出牌的时候,也近乎都是梅佑繁代劳。
他说哪张,她便出哪张。
偏偏这一轮她还抽到了庄家,被另外三房围攻。
她手气倒是壮,可实在不怎么会打,不多时便输了第一局。
输了便再来,本也没什么。
可她坐着,梅佑繁站着,自然个头高出她许多,说话也不方便,梅佑繁便撑手,俯身同她交谈,再加之又不便旁人听到他们议论牌局,声音自然轻。
这姿势动作自然便亲密了些。
白苏墨目光瞥过,钱誉正巧在她对侧。
既未看她,也未没怎么说话。
白苏墨总觉心底何处不对。
偏偏她又手壮,连抽了几局庄家,梅佑繁其实牌技也不见得好,只是同白苏墨一道,便总想着要找回面子,却偏偏怎么都赢不了一般。
几盘下来,梅佑繁起初倒是还有耐心。
可再往后,兴许是连他自己都没有信心,却又急于表现,便连梅老太太都听出有些急了。
钱誉依旧默不作声。
只是回回出牌,都似能扼住他喉咙一般。
他若是庄家,钱誉便能回回卡死他。
他若是闲家,钱誉便又忽得溃不成军。
总归,也就□□盘下来,梅佑繁已经有些烦躁。
白苏墨想起苏晋元早前说的,梅府几个公子哥中梅佑繁最小,性子倒是直率,却有些急性子,总是惹祸,三房的梅家三爷和三夫人终日跟在他身后给他收拾残局。眼下,还是外祖母和她在这里,梅佑繁这胜负心上来都有些谁也不认的模样。
白苏墨看了外祖母一眼,回头朝梅佑繁笑盈盈道:“七哥,我本也不太会,不如我看你打?”
梅佑繁此时就想着打马吊牌的事,哪里还想的到别处去,白苏墨这么一说,他也就迟疑了一瞬间,而后便同白苏墨交还了位置。
梅老太太看了白苏墨一眼,又看看梅佑繁,唇瓣还是笑意,并未言何。
苏晋元却笑:“表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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