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伺候,哪里用得着他在苑外等候?
白苏墨心中疑惑,齐润已朝她拱手:“小姐,国公爷本是在等小姐一道用早饭,方才确有急事出府,吩咐小的在此处等候,先同小姐说一声。”
“可是出了什么事?”白苏墨问。
爷爷征战沙场半生,在京中惯来稳重,什么事能让爷爷早饭都未顾得上吃便匆匆离府?
白苏墨心中担心。
齐润笑道:“国公爷就是怕小姐担心,才让小的在此处等候,先同小姐说一声,小姐,不是旁的事情,是一位故友回京了。”
“故友?”白苏墨错愕
齐润点头:“只听国公爷说是位许久不见的故友,旁的更多的,小的也不清楚了……”
齐润的太极素来打得好。
白苏墨心底澄澈,也不多问了。
什么样的故友回京,爷爷会匆匆离府,还特意让齐润守在这里同她打了一通太极?这府中就数齐润最机灵,爷爷是不想她知晓旁的事情。
白苏墨看了看流知。
流知会意,悄声同一侧的平燕交待了几声,平燕赶紧点头。
稍晚时候,平燕折回,悉数附耳告诉流知。
流知怔了怔。
阁中先前伺候的人已退了出去,眼下便只剩了流知一人。
流知悄声道:“小姐,今日是沐云沐大人回京了,今晨的马车刚回的京中,国公爷听说后便去了。”
“沐伯伯?”白苏墨微楞。
流知点头。
难怪爷爷会如此,原来是沐伯伯回京了,那沐敬亭……
不待她问,流知便知她会问:“听闻此番是沐家二公子同沐大人一道回京的,”
沐敬亭,白苏墨垂眸。
……
爷爷不在,又听闻沐敬亭回京的消息。
白苏墨这顿饭吃得索然无味。
“小姐……”流知给她盛粥给她,她接过,端在手中半晌都没有反应。
沐敬亭曾是爷爷最喜欢的后辈子弟,也是爷爷秦授的学生。
说学生,是因为沐敬亭骑马是爷爷教得,射箭是爷爷教得,便是连兵法和行军之策,也都是爷爷对他倾囊相授。
爷爷曾对沐敬亭寄予厚望。
直至,沐敬亭从马车上摔下来,太医虽然保住他的性命,双腿却自此留下了残疾,从此成了半个废人……
爷爷痛心疾首。
沐伯伯也经受不住这等打击,举家迁离了京中。
爷爷此后再未教授过京中任何子弟,她此后也再未见过沐敬亭。
爷爷会让齐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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