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之人。”
白苏墨顺势问道:“哦,听不见之人应是如何的?”
褚逢程道:“早前出征,我曾被困风沙之中十余日,而后一度失聪,足足两月才恢复听力,这两月里,只觉暗无天日,度日如年。”
白苏墨便笑:“那我比你幸运,我自幼失聪,就从无此困惑。”
她很善言辞,却又好相处,让人眼底不觉笑意。
褚逢程叹道:“白苏墨,你是个有趣的姑娘。”
“呀,这可是商量好的?爷爷早前还同我说,你是军中难得有趣的人。”白苏墨言罢,两人都相视一笑。
同褚逢程相处,也很是轻松。
……
走了一路,正好寻了一旁的茶铺歇脚。
褚逢程倒了茶水,递于她。
白苏墨饮了一口,褚逢程才致歉:“白苏墨,今日之事是我之故,我需应付我爹,只好请你跟着跑了一趟。”
白苏墨笑:“褚将军竟如此不讲道理?”
褚逢程也笑:“他讲与不讲道理,全凭心情。”
白苏墨道:“那是心情好的时候不讲道理,还是心情不好的时候不讲道理?”
褚逢程饶是认真得想了想:“都有。”
白苏墨笑开:“那正好,我也需应付爷爷,扯平了。”同褚逢程相处这一路本也算轻松,她也无费神,似是同朋友一般闲聊,时间打发也快。
褚逢程微顿:“白苏墨,你与想象中不同。”
白苏墨斟茶:“所以,你先前有意提及失聪两月,又是暗无天日,又是度日如年,都是特意编造来引我厌恶的?”
褚逢程笑而不答。
白苏墨也笑:“褚逢程,你可是已有心仪姑娘了?”
所以才要惹她生厌。
褚逢程端起茶杯,眸间挂着笑意:“有,我同她一道在马背上长大,一起骑马看过苍月北边的疆土,一道去过巴尔南边看苍山白雪,自幼青梅竹马,早已心有所属。”
毫不掩饰,倒是光明磊落。
白苏墨叹道:“令人羡慕。”
褚逢程垂眸:“她生得很美,眼睛好似夜空中的星辰,又似冬日里的暖阳,一颦一笑都让人无法移目。”
白苏墨想起宝澶说过,褚逢程的声音很是好听,那自他口中形容的夜空星辰,冬日暖阳,也定然格外令人动容。
白苏墨拎壶给他斟茶:“既是如此,为何不上门求亲?可是褚将军不准?”
名花有主更好,爷爷可不能乱拆人姻缘!
正抬眸,却见褚逢程平和看她:“她过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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