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只有一张床。
陈佑仔细看了,房里能睡人的地方,只有那张床。
徐青洗罢,要推陈佑去时,他忍不住问道:“我们两都睡这里?”
徐青很理所当然的点点头,嘻笑道:“当然。这是有理由的,母亲已经回来了,只是听到我们回来的动静时躲房里了。她有个不好的习惯,对于关心的事情,喜欢窥探。
所以,迟些一定跑门外拿些玩意儿试图窃听咱们动静,想了解我们的感情是否和谐。
我们既然注册了嘛,当然睡一块,要不她得疑心咱们感情不和,一定罗罗嗦嗦的找我谈话问原因,然后仿佛天塌下来一般紧紧张张的找父亲说。”
“可是……”
徐青抬手打断他道:“别可是了。我仔仔细细洗几道了,再说,咱俩同床不同盖,我家里的东西都很干净,你看的到。”
旋即又嘻笑道:“你说呀,这算什么回事?一般都是男人这么消除女人戒心,现在怎么成我好似骗你上chuang睡觉呢?”
陈佑想着不由也感到有些好笑。肚子里的可是也就没了,非常干脆的洗澡上chuang。
却没有睡意,想着徐蓝转述听到的话,就觉得窝火,感觉这陆无上的鬼主意害他变成这么个形象,那往后岂非得事事装作顺从的听命离诗语了?戏可不能这样演下去。
这般琢磨半响,忽然有了主意。这场戏里,他对离诗语的态度一定,离诗语自身在他面前的形象也已经确定。他除非能够忽然装作禁受不住色欲改改形象,否则,那只能从心理上设法占据住点优势。
这不是太困难的事情,离诗语圣洁女神的形象道的事情他的角色不该去违背,但同样的,他所谓一个近乎极端崇拜者角度,倘若以坚决义理的态度,牵引上她的形象,离诗语也绝难拒绝。
他可以很坚决的说,这样的事情,像诗语这样的女神绝不会接受……诗语你绝不会认同!
这种方式下,她如何拒绝呢?他只需表现的足够肯定和坚持,她若拒绝,等若是破坏他心中的完美形象。
陈佑不由为这主意高兴,心想,看谁更傻。
解决这窝火的事情后,不由感到一阵轻松。旋又忍不住想起徐蓝,以及从她身上看到的种种。
徐蓝是他至今看到的,最独特的人。或许已经不该说她是人。
陈佑正自这么胡思乱想着,忽然听见门外有徐青母亲的小心翼翼的脚步声。
想起徐青的话,不由觉得好笑,这也是个性情奇怪少见的人。这一家,还真是有趣。
正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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