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杜绝有人抢走名额，修为不高资质又不突出的自觉没指望，便羡慕嫉妒恨的搅风搅雨。

无瑕听了这些才总算明白入门那日的无妄之灾。

冥河之地……

也无怪厉飞明那般敏感，若那地方当真如何素所说充满了进阶更高境界的希望，别说其他人，就连无瑕自己都忍不住动心了。

何素一眼便看出了无瑕的想法，说道：“十四师妹，冥河之地到现在为止都是门中弟子在传，具体是否真像传言中那般神奇谁也不能保证！说不定就是个谣言罢了，否则为何这么多年师尊从来没有承认过？”

“哦？但是师尊也从未禁止过那些传言，空穴来风，何其自有？”无瑕道。

何素皱眉：“禁制永远是让所有人注意它的最好方法。就算不是谣言，那冥河之地是不是那般神奇我说不准，但我敢肯定那绝对是个非常危险的地方！与冥河之地扯上关系的人，都……”

无瑕感到了何素的急切与慎重，仔细听她接下来的话，谁知何素话语一顿，脸上升起几分顾虑。

“五师姐，与冥河之地扯上关系的人都如何了？”

何素犹豫许久，才脸色难看的苦笑：“十四师妹，师尊修为通天，寿数长久，你以为她一生至今只收过我们这十五个弟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