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正在摩挲她的肚子。
“纪沣,我疼。”她转过身,挤入男人的胸膛,明明不疼了,也娇惯得哼哼唧唧。
纪沣闻到她身上的血腥味儿,他知道一旦受精成功,雌性便不会再出血,但并不知道人类月事时会疼的。
他更为奇怪的是,已经在努力播种了,为何纪樱一直没能成功受孕,是他做得还不够吗?
怀里的人很不安分,还在朝他身上蹭着,一条腿野心勃勃地攀上男人胯部,小腹紧贴向胯间热源,像依偎着一只滚烫的手炉,本来就受血腥味儿刺激,再被她如此碾磨,那根肉龙几乎弹入血淋淋的花心。
“腿下去。”
“哼,我疼。”她不干,还示威地挺一下腰。
“下去!”粗沉的嗓音充满警告。
“我不要,都怪你我才疼的。”纪樱觉得委屈,整个人都要嵌入邦硬的男性身体里。
纪沣被缠得没辙,又不能使硬的,便把手挤入胸前那两团鼓囊囊的乳,似乎比以往更滑更软,握上便再难松开,纪樱被揉得声音都变了调儿,没几下就松了力,软瘫在纪沣怀里,感觉到一股血从下体涌出来。
纪沣不舍地松开手,再揉下去他不确定会做出什么来。
他不知道人类受精是如此漫长的过程,漫长到他经常忘记他的目的,完全沉湎于放纵的快感里,这种复杂的快乐是兽类之间永远也无法体会的,一度让他陷入对永生的怀疑之中。
相比短暂的快乐,永生会更值得期待吗?
“纪沣,不许抛下我……”
他低头看怀里的人,纪樱又重新睡过去,整张小脸埋进肩窝,细微呼吸将衬衫吹得潮热,纪沣突然觉得,人间清欢未尝不是诱惑。
若不是看到那张“好自为之”的纸条,纪樱肯定又会将昨夜的温暖当做梦。
好自为之,是在警告她擅自与钟易接触吗?她知道他有他的安排,可她等不及,真到宣告破产那天,她的钱不也折进去了吗?他做为一头狼,或许不知道钱的重要性,她却不能不为他们的将来做打算。
于是,她如约去了友邦总部。
银行的现状纪樱能猜出个大概,虽然给了钟易期限,但纪樱并没有十足把握能痛快提出账户内的全部现款,已经做好咬住不放的心理准备。
结果钟易真的准备好四箱银票和大洋,但股权的钱要等婚后才能兑现,他的理由是怕纪樱变卦,实际是因为没弄到足够的钱。
纪樱本来也没指望他能在两天之内拿出那么多现金,不过是退而求其次的伎俩罢了。
主要目的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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