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逐渐看不见milk的表情,在内心驱使和身体羞耻的争执下,坐上milk的脸。
milk还不能动,所以只能她来动了,她当然可以选自己喜欢的工具,love为自己辩解。
但这实在是太刺激、看不见所以大脑的想象也是无限的。
阴核蹭过挺立的鼻子,顺着鼻梁滑到眉骨,两边阴唇被颤动的睫毛扫来扫去,穴口正对的位置是嘴唇,轻微的气体喷出,大概是milk在呼吸。
她能想象到milk整张脸被蹭得水光晶亮,鼻尖可能还挂着成股的花液,因为实在流的太多。
“pmilk…也……动一动……”
闻言milk几乎是立刻抓住love的大腿,将她往下拉,鼻尖戳进阴穴一小段。
她习惯于听令行事,做指令上的事能得到夸奖,做多余的事只会得到谩骂和抱怨。
举着学校里画的全家福给母亲看时,被一把挥开说别碍事;捡到流浪猫向父亲请求收养时,拳头同时砸向一人一猫,那天他发泄般将milk按在地上,恶毒的诅咒直往耳朵里钻。
第二天milk才知道,父亲喝醉了。
她最终没有等到道歉,没人敢去苛责扛起家庭重担的醉鬼,也没人在意一个不幸的沙包。
她扬起下巴舔,涌出的体液被咕噜吞下,一部分顺着嘴角流到耳根,但milk不在意,依旧贪婪地舔弄吞咽。
为了避免受伤,她从很小就开始回避直面自我需求,封锁内心。在家庭的生态环境里,milk学到,只有父母开心,她才能好过。
她学着努力迎合他人需求,把别人开心放在第一位,她做出这一切几乎是无意识的,就像动物的求生本能。
她习惯于扮演一个世俗意义上的好人,一个只付出不索取的老好人,所有欲望、阴暗面都被她锁在盒子里。
这是得到净化的纯洁灵魂吗?是值得赞颂的美好人格吗?不,这根本不是人。
谁能没有欲望,谁的内心没有阴暗面。
这样下去milk就是以自身为耗材替别人行方便,她需要一个支撑自己的理由。
milk想,这世界剥夺了她作为一个普通小孩的天真权利,那么她长大后从世界索要一些什么也是应该的。
悲哀的是,这世界喂给她的外界肯定,并不全是健康的养料,更多时候也将化作利刃刺向她,因为让所有人满意是几乎不可能的事。
她就这样一边痴迷地汲取,一边被副作用折磨。
这一切,从洗手间门口见到love的那一刻开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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