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价值持续上涨,并且这是他们可以控制的。
“我现在都还记得,那是小学的一次考试,我只拿了80分。”传来的声音闷闷的,“当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告诉母亲时,她没有骂我也没有打我。”
love家从不会出现体罚。
暴力是失败者企图从与子女天生的不平等关系中获得虚荣和控制的方式,本就具备一定社会地位的love父母并不需要,他们有另一套更加高明并且在子女以外的范围已得到过实践验证的御人之术。
“母亲只是说——‘我对你很失望,但这次我会暂时帮你瞒住,如果下次你还是这样,我就会告诉你的父亲。’”
她是需要接受审判与制裁的犯人,母亲帮助她逃过一劫才成为共犯,通过这样的概念替换拉近了二人的距离。而为了报答母亲的帮助与牺牲,她需要加倍努力地不再犯错。
“是不是挺好笑的…现在看来也不过是一张八十分的小学试卷。”love感觉一只手放到了她的肩上,于是往女人怀里缩了缩,“但对当时的我来说是比天塌下来还要重大的事。”
“我的童年就是这样不断尽力去满足期待的过程,在我还不明白高分试卷带给我真正意义的时候,我只知道它是使我获得外部认可的一张通行证。”
而当她长出人类的独立意识与自由意志时,思维已经被习惯性寻求认可塑造成型了。
结果便是——
“我好像在成长过程中丢失了很大一部分自我。”
milk可以理解她说的点,love在感情中的表达同样如此。
缺乏挖掘自我感受的能力,更习惯于剥离出去全局分析再做决策。
因此当内心的反映与利弊的权衡相悖时,她呈现出当下苦恼的状态。
“love愿意把这些说出来已经一种进步了,直面问题不才是修正问题的前提吗。”
她像对待小孩一样抚摸love的发顶。
“其实love和我一起时,我完全没有love希望得到我认可的感觉。”
她们相识的起点太低了,love已经将最不堪的经历剖给milk看,milk也完全接纳了love的负面,在她面前love总是最真实的love。
“是哦。我对pmilk很直接。”玩手指的人抬头,眼里闪着光。
想到这里又觉得有些不满:“但pmilk从来不跟我说自己的事。”
一直是她在单方面展露脆弱。
女孩嘴都翘了起来,milk忍俊不禁,抱着她晃了晃,脑袋轻轻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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