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还没拿起来,手指又被厉衡抓住,动不了。
厉衡问他:有必要吃这么多?
医生说可以医生原话是,一到两颗,实在特殊情况可以三颗。
只是宿白微一贯都觉得自己是特殊情况,所以总是三颗三颗地吃。
厉衡听了以后有些迟疑。
他知道这个世界的很多东西和他过去的世界稍有不同,加上看着宿白微现在乖乖听话的样子,也猜想这应该不是说谎。
但厉衡想了想,还是觉得三颗有点多。
于是他黑着脸盯了宿白微一会儿,然后光明正大地从宿白微手里抠走了一颗,这才就松开他。
行了,吃。
宿白微的失眠很严重,平日里吃三颗都得花好一会儿时间才能起效,现在直接被减少了剂量,心里虽然不满,但又不敢说。
等他吃完了,厉衡把手里剩下的都扔掉,又把床头柜的两瓶药一起揣进裤兜。打算带回房间,一样都不给宿白微留。
宿白微张着嘴欲言又止,眼巴巴看着厉衡走近客房后把门关上,还对他说早点睡。
这一气呵成的动作,丝毫没有一个在别人家里蹭住的无赖该有的羞愧。
那理直气壮的样子看得宿白微连胃痛都变得迟钝了起来。
一直到最后宿白微躺上床,都没想明白
为什么明明该理亏的是厉衡,可最后反而是他自己被对方给揪着辫子凶了一通?
凌晨两点的时候,宿白微从迷迷糊糊中被疼醒。
安眠药失效了,而胃痛又开始反复,甚至有越来越严重的迹象。
他蜷缩在床上忍了一会儿,实在没办法,便起了身。
越想越觉得不忿:如果不是厉衡不让他吃药,他现在已经睡得死死的了,怎么会被痛醒。这人专断霸道又不讲道理,跑到自己家来,还要当独/裁者。
不可理喻。
但是宿白微一想到厉衡那副不给他留情面的模样,又觉得厉衡是那种没有良心的人,跟他说不通。
还不如这会儿趁着厉衡这会儿睡觉,悄悄去他房间偷药好了。省得又和他僵持不下。
于是宿白微下了床,走出了房间。
屋子太大,客厅里空荡得厉害。宿白微捂着胃,咬着唇,再没什么时候比这会儿更委屈了在自己家里做贼,没天理。
他蹑手蹑脚成功地摸进了厉衡所在的房间。
大晚上静得连呼吸声都无处藏匿,每分每秒都让他紧张得窒息。
宿白微心想,等自己不痛了,好受了,有力气了,非得找厉衡算这笔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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