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
亓林不是她妈,骂不出更难听话,一句一个贱人,瞪着泛红的眼睛,要生生把这个贱人掐死!
站在他们俩身后的人,看着亓林扑上去掐人的时候想去拦。看到当初拦王孝男的那个人没动,抬起的脚又落了回去。
金子被掐着脖子,翻着白眼。双手不放弃的去掰亓林的手,骂道:“我是贱人?你就是渣子,没什么区别!”回应她的,脖子上的力气更大,不能呼息,脸变成猪肝色。
王孝男始终静静的看着,不发一言。
眼看着金子要撑不下去了,拦王孝男的那个人,指着两个人使了个眼色,“你们俩,快过去拉开他们!”
走过去的两人,其中一人的手伸进了裤袋。两人到了亓林和金子跟前时,有一人挡着王孝男的视线,另一个人抓起金子的手,塞给金子一样东西。
金子拿在手里不禁手抖,虽然知道自己手里的是什么。
这些人想干什么?他们不是利用自己要打亓林出口怨气吗?给自己刀干什么吗?这是要杀他!还是想让自己动手杀他!
这些人啊!在心底升起一股无力的自嘲:对他们来说,自己就是一个棋子,一件工具,当然是发挥了最大的作用后,才能弃之。
自己一步错,迈进这个深渊,永远都没有回头路了。这么多年,自己就算是没有功劳,但也为他们做了不少的事。现在为了出一口怨气,竟把自己也要搭上吗?心里委屈的浪潮一下一下拍来,控制不住眼睛里有了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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