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的心神才算放松下来,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什么技术!然后又悠然自得的继续前行。
车子里的驾驶位上,坐着位面容冷峻的男人,三十来岁的样子。副驾上坐着代福荣,后座上也坐着个人。浑身上下漆黑一片,只有一双白皙细腻的手露在外面。一眼就看出来这是双女人的手,裸露在外的十根手指甲涂成血红色,衬着那双手更显得妖艳,夺人视线。
“你说你大老远地来这一趟干吗?”代福荣的语气里透着一股不以为意,“这死了的又不能从地下跳出来,这活着的年年上坟,年年没啥不同,有啥可看的?那小妮子要是敢露出面,我肯定是一把揪住她。你说你这不怕劳不怕累似地赶过来,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驾驶位上的男人,听到代福荣几近抱怨的话后。原本面色不善的脸,更冷了几分。后面的那位也没说话,只是放在膝盖上手掌,手指轻轻扬起落下有节奏似的拍着。
“你这次能待几天?”代福荣回过头,双眼冒光炙热地盯在后排座上的人身上。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到后排那人比了几个手式,替答说:“说不准。”
代福荣神情似是不悦坐直身子,收回了目光。
驾驶位上的男人,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陆晓通快回来了,你有什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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