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寻了熏香,如今看来效果很好。”越郃闻言淡淡一笑,他直勾勾地看着陆涟,像个摇尾乞功的小狗。某种思绪一旦孕育除开,他就容易为之激动。
陆涟皱皱眉,把手托在额角审视着越郃,她不习惯这样亲昵的表现,就好像复杂的情感单一化为一种浅显的表达。
况且这样直抒胸臆的好感和爱慕并不是给她的,她真是……受之有愧……
她睡得还是太少了,太阳xue突突的跳着,没由来的烦躁。“我睡了多久。”
“嗯?”她又挑眉,“我想你可以肆意一点,越将军,我和你坦白过了。”
“两天。”越郃的语气里带着丝泄气。
“还有几天到达?”看好文请到:h eh ua n6.
“顺水流一日或者两日?”越郃很会审时度势,恢复到那副淡漠的模样。
“那这是从哪里走?阿斧就在前舱,根本无人掌舵,难道是在顺水流吗?之前有这条道可以走为什么还要再在那里浪费几天?”陆涟看着越郃的这副模样反而有些气不打一处来,她走到越郃的身前。
她半屈左膝,撑着船舱内壁,勾起他的下巴猛地抬起,逼迫他们对视。
陆涟可以从他的瞳孔里看到闪烁的火光,也可以从那里看到自己略带愠怒的表情。
你失态了,陆涟。你怎么可以失态?
她深吸一口气,捏合指腹挤压着越郃的皮肤,在那上面留下一道红痕。
“因为……这片河域……”
越郃还未说完,船外忽然传来剧烈的浮荡感,船体小幅度地摆动起来。他立刻闭上嘴,和陆涟对视一眼,快速从案几的暗格里拿出了滤毒的巾帛递给她。
“殿下你留在这里,我去看看怎么样。”说罢就抽出他的剑挂在肩上就往前舱赶去。
陆涟心疑是触碰了礁石或岸边,于是只靠着案几小眯了片刻,她用手挡住光线,想要再度睡去。却感觉船舱又砰然一动,这下睡思荡然无存,裹好巾帛掀开舱帘往前奔去。
到了前舱视野开阔起来,她都能感觉到前方送来的风带着些咸腥的味道。
前舱和甲板中间隔着厚重的门,门阀上挂着极重的锁,陆涟把它扯下,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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