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淡的神色,“夜深露重,将军早些歇息吧,无事属下便守在门外听候差遣。”
越郃未应声,陆涟就当他应下了,他此时的姿态俨然是醉酒的模样,想必也未会深究于此,她现下还是趁早离开的好。
多待一刻就有一刻的风险。
“不许走,不许再走了。”越郃的话语里除了疲惫,还能听出一丝静水流声的恨,但是她与越郃并无交集,这层恨又发于哪里。
越府在后半夜掌起了灯,内宅藏在万千戒备中,侍卫都潜伏在殿宇的暗影里,同鬼火盏盏般窥伺四方。
此般形势逼得陆涟不得不待在越郃的身边,这对于她来说或许不是坏事。想看更多好书就到:ayus huwu.c om
只是越郃是个很奇怪的人,他的脸盲似乎更多是有针对性的,哪怕闹出过几次笑话来,但是一次都未在她的身上应验。她之前有心换了衣着,但是越郃还是能从一堆身形相似的人中准确地让他的月牙儿到身边守卫着。
陆涟需要陪侍在身侧,她的活计并不大,甚至可以说是另一种程度的养尊处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