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郃的军营可有打探到什么?”
“越府的地形我倒是已经打探清楚,排兵巡逻的顺序我还要再看一天,你可有什么想法?只管说出来,我们一起商量就是。如若后日过了正午再不来接待,我们硬闯便是。”陆涟知道时间紧迫,一再龟缩只能空手而归,越郃处不作动静也方便他们伺机而动。
“也好,择日不如撞日,我们今晚就动身?”霍以白也是个耐不住的人,何况之前的恩怨还未结清,如此只想着快些了结。
两人都是不顾后果的急性子,没聊上多久就一拍即合。
是夜,陆涟与霍以白携几位亲兵潜入越府。
“你带着阿斧他们去外院把守,我一人去便可。”陆涟嘱咐道。
“我陪你一起。”
“你来了只会添乱。”
也不知是有何掩人耳目的勾当,越郃的府邸夜晚不掌灯,只有门外走廊的夜灯供军士们巡逻,在屋顶上也时常有人把卫。
陆涟在暗处蹲守监视的几个晚上,每每见此情景,都忍不住哀叹:在微弱光线下视物容易得近视,保护眼睛、人人有责。
她捏了隐身诀,快速地一间一间地翻找屋子。但是这些屋子太过寻常,大多都是放置器皿的摆设,根本不像有藏匿忘生萱的样子。
神力时限将至,她先是检查了几处分散的院落门宅,最后的时间锁定在一处极大的复合式住宅,白天这里的守卫尤为多,夜晚反倒少了许多,给陆涟可乘之机。
大部分房宅都是静悄悄的,无人把守。唯独陆涟走近一处门廊,在一排房间前听到了细若游丝的呻吟声。
循声走去,把门开了小小的一条缝,她把眼神往里探去。里头烛光明灭,不远处伏着一个阴影-----好像是个活人不是鬼。
陆涟借着烛光摇曳的光看到里头的地垫上趴着个半裸的人。那人的衣裙褪至腰腹之间,自腰际向上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皮肤上都是斑驳的伤痕,陆涟可以闻到很香甜的新鲜的血液气味。
再度把视角转移到周边布景。好家伙!密密麻麻的皮鞭之类的家什挂了满墙。房主人莫非是圈里人?
陆涟侧耳倾听,再探看一遍,确定整间屋子只有趴在地上的人。
陆涟盯着那密密麻麻的伤口,觉得头皮发麻。她瞧这背影乌发如云,身上还带着熏香,又是着颜色鲜亮的裙装,先入为主地把他当作被性虐后的受害女性。
是可忍孰不可忍,她现在想杀人的心都真切存了十分十,对人下这么狠的手,她不削掉越郃的脑袋?
陆涟行走不动声,也时刻留意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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