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为。”
只见某人黑色衬衫往下撑起一个小小的帐篷,鼓鼓地顶着她的腹部。
陈聿为无辜地盯着她。
“被刀捅得半死,现在打个针都能给你兴奋了?”晏夏冷笑,“天生属公狗的?”
他抓住她的那只手,冰凉的肌肤与她温热的肌肤一点点相触,像是在火炉正待融化的冰块。陈聿为的五指扣住她,他半个身子缓缓地向她贴近,乖巧地仰起头,浓密的睫毛遮挡着桃花眼,像是在等待她的安抚。
“姐姐........”陈聿为轻声说,“我只是对你起反应了,就像上次一样。”
这的确很诱人。
十七岁的年纪,正在男人与少年的界限之中,成熟与青涩的结合,修长美丽的肉体,薄薄的肌肉包裹着骨骼,每一条起伏的流向就像是山丘。
他那么年轻,又那么貌美。
晏夏喉咙微动。
她轻轻地抬起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