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脑子里还回放着刚才的影片,竟然是渐变的粉色,像一杯倒了草莓果汁的牛奶,这样可爱的颜色,如果放在奶茶店一定是受年轻女孩追捧的新品。原本觉得他年纪小,但没想到发育得蛮不错的,竟然也是蓬勃向上的一根……
“你好了没!”施奈德的声音把你拉回了现实,他在你身下抑制不住地颤抖,你这才试图起身,但正如你所说,湖泥滑软,你撑起来的手臂接二连三地失败,贴紧的下腹压着肉棍滑动,倒像引诱寸止。他紧咬着唇不想发出声音,但失去的视觉让下半身传来的黏糊糊的快感更清晰了些,被紧压着仿佛蹂躏一般的蹭动蛊惑了他的神志,明明应该早点分开的,但为什么又在暗自渴望下一次摩擦……好疼、但是……好舒服……
等你终于从湖泥里找到支撑点,他已经被折磨得热气淋漓,声嘶力竭地喘气。
把他搞成这副样子,你也有点不好意思,俯下身来对他说:“要我帮帮你……”
“呀!”
他发出一声被猥亵了一样的尖叫,拼了命地把你推开,连滚带爬地爬上岸边,用颤巍巍的指尖指着你:“你、你、流氓!”
“我是说……”你可以用你的权能让他平静下来,就像当初戏弄卡缪一样。
“想都别想!我不需要!”
“……”好吧。
施奈德终于能睁开眼睛,背过身着急地将衣服套在身上,快到你来不及挽留他,眼睁睁看着他手忙脚乱地将鼓起的一包塞进裤子里,提腰带时卡得他一哆嗦。你只好湿淋淋地走回岸上,无奈地拧头发里的水,刚才这么一闹,你浑身全湿了,衣服沾在身上的感觉不好受。
突然法杖指到了你面前,你还没来得及说话,砰的一声——衣服中的水珠飞溅出去,瞬间恢复了干爽。
施奈德在前面收拾好装备,别过头去不愿意看你,闷闷道:“走吧。”
他率先往森林里走去,步履匆匆,仓皇得像只受惊的黑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