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而喻地彰显着它们的威胁。
年轻的你的身体正疯狂地渴求着进一步的接触。
交换了足够的唾液后,卡缪终于舍得从唇齿相缠间抬起头,他往日总嚣张跋扈的透亮双眸,也被欲望染透。
他烦躁地将自己的衣服扒光,就立刻上来咬你的脖子,在往下移之前,他有片刻的迟疑,抬头询问你的意见:“你允许我……我碰胸口吗?还是……直接……直接帮你口……”
他越说声音越小,脑袋都烧成一坨浆糊,让人生前二十四年都没怎么接触异性的小处男(即使他之前被你惨烈地调教过)说这些,实在有些勉强。
“帮我口。”
你急不可耐把他的脑袋按向下面,他的喘息直接打在你的小腹,他捻住濡湿的内裤拨下,暴露的阴埠让他难以自制地吞了口水。
他试探性地张开了嘴,用舌尖拨开软肉,触碰到了那小小的核——猛然袭来的电流让你浑身都颤抖了起来,卡缪观察着你的反应,他明白了这是能让你快乐的地方。
于是他卷住了它,粗糙的舌苔像拨动琴弦一般挑逗着阴蒂,转而又像咬一枚樱桃一样在齿间轻轻摩挲。你再也抑制不住愉快的哼咛,但有人把那些声音都吞进了喉咙,瑟西侵占了你的嘴唇。
“你知道吗?我很喜欢耳朵,这是离大脑最近的器官。”
瑟西一边吻你一边说:“我舔过它,就像我们在用脑袋做爱一样。哈……全身心感受我,好不好?”
你的回答被他吞没,激烈交缠的舌头放佛战斗一样难舍难分,他的手掌托住你空荡的胸部,细细研磨起挺立的尖端。
不行了……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在被刺激,你的脑袋混沌,甚至来不及思考自己是否该忍耐一下,任由积累的快感将你冲塌。
喷射出的爱液流了卡缪一脸,他稍微有些不知所措,甚至还下意识的舔了舔嘴角的液体,随即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羞耻到想立刻钻进地缝里去。
“你,你完了吗?还……还需要吗?……”
他捂紧了自己的脸,只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你,让你烦躁地舔了舔唇。
一遍当然不够,那蜜酒仍然在催促你索要更多的快乐,但舌头太短了,你想要一些更粗更长,更能满足你的……
你挪动酸麻的腿,脚趾踩到他的裤裆,他猛然一颤,理解了你的意思:“可……可以吗?”
你向他眨眨眼:“处男毕业快乐,小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