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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慕江,反过来就是江慕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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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年年又回了酒店,她又开始哭了,从压抑的抽泣到声嘶力竭的嚎啕大哭,最后又渐渐恢复平静。没多久,陆年年拨通了球球的电话。
“球球,是我,年年。”
“年年你怎么了?”
“没有,就是有些想你了,大学四年里特别感谢你对我的照顾,能和你当室友我特别幸运。你也知道我的父母走得早,我甚至没什么印象了,一直以来我都是孤独一个人,能交心的朋友只有你一个。我想和你说一声谢谢。”
“年年你怎么了?”
“没有,就是忽然有些感慨。另外,球球,你有个老毛病得改,不要睡懒觉了,得按时起床吃早餐,长时间不吃早餐对身体很不好的。还有娱乐圈复杂,你其实不适合这个圈子,如果哪一天你觉得辛苦的话,就放弃吧。”
“年年,你究竟怎么了?”
“没有……”
接下来,陆年年又絮絮叨叨了一阵子。
等她挂了电话后,她才轻轻地说了句:“和球球告别完,也没什么好留恋了……”
说着,她去浴室里放了热水。
水声哗啦啦地作响。
她忽然说了句:“听说割腕最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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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十分钟,陆年年的房门被酒店的经理刷开。
一群人涌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个年轻的男人,戴着一副眼镜。
酒店经理瑟瑟发抖地说:“白先生,这里确……确实住了个姓陆的姑娘……但,但是……”他想说硬闯姑娘家的房间不太好吧,可是又不敢说出口。
都说京城白家低调,没想到有朝一日能见到白家的小少爷带着人气势汹汹地闯进来,问都不问,直接拎人上来开门。
也不知道住在这里的姑娘惹了什么事。
酒店经理话音未落,白家小少爷就一脚踹开了浴室的门。
酒店经理目瞪口呆,然后就见到白家小少爷火急火燎地冲了进去,他想探头望去,白家小少爷身边的保镖宛如围墙一般堵住了他。他只隐隐约约见到里面有一道窈窕的绯红身影,就杵在镜子前,娉娉婷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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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年年穿着一身绯红色的连衣裙,倚在了洗手台前,手里还拿了本杂志,看样子已经翻了一半。
不远处的浴缸放满了热水。
水汽冉冉上升,在镜面上渐渐铺了一层雾气。
她看着匆忙进来的男人,轻轻地笑了下。
“江先生,你怎么来了?”
江慕白眉头紧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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