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借我。”
晏待时久违地服骑射,戴臂韝,穿靴,长发束成一股,风里飘摇。文鸢依着女部落长,时不时看他,仿佛看到十四年前意气的义阳王子。
她向往,同时难过,等众人在高处划定猎场时,她便说着“对不起”,挤到晏待时身边,搂住他的腰。
“恩人,你去远一点的地方跑马吧,”文鸢抵着他脊梁,“多跑几天,不用管我。”
晏待时提防严氏,另外在准备什么重要的事,本来想让文鸢在王宫休息。文鸢同意了,从早到晚跟着他;他一回头,就看到她漂亮的眼眸,又殷切又可爱;后髾的黑发,被她纠结,已经打卷——他还是带她来了,这些天一直将她安顿在女部落长处,安全是安全,不免冷落她。
文鸢这样丧气,搂着他,只给他露半张脸。周围已有很多人注意到他们,都在窃窃。搂他的人,便往他身后缩。
晏待时想一下,将人抱起。
“恩人,你不是说,我不好露面。”文鸢慌张,拿他的手盖脸,“对不起,我跑出来。”
“看看猎场吧。”
晏待时放开手。文鸢去看苍山和谷,听他讲岩穴走向,丘与丘间的沙,如何循迹水泽……她很专注,不自觉靠在他肩上,见周围人的眼色,这才清醒,捉他箭袖。
晏待时放了她:“猎场很大,想玩就去玩。”
“恩人呢?”
“远处跑马。”
他用她所说,她便没得说了,局促地搅手指:“好吧……”
晏待时笑一下,才告诉她严氏始末,不让她费无所谓的心:“狩猎而已,结束了,另有一件事请问你。不要玩疯了,听不进我的话。”
他少有揶揄她的时候。
文鸢问他什么事,他不告诉她,只摸她鬓角。
两人亲热一会儿。文鸢为自己说话:“我不会玩疯,我和骓发在一起,哪也不去。”
代山猎开始,她却丢下骓发,像飞鸟,孤身入猎场。
王国从官追上她,引她去乘衣车(女子车):“殿下怕你走失。”文鸢才知道晏待时早有安排。
她难为情,攥着车帘,由从官带到山麓。下车了,厉绩正等她,见面先瞪她一眼。
晏待时对厉绩说:“你要保护文鸢。”
厉绩嘁,被晏待时看,才勉强答应。
但他态度不好。
两人观猎,他刻意坐得很开,打量文鸢,被她发现,当她面说:“给父王添乱,干脆锁在蚕宫。”文鸢有些低落,也不理他。
从官都来劝:“小王子这是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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