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她五指太柔软,浅指甲擦过他,一紧张就使劲,让他呼吸沉了。
恩人,你适意吗,文鸢问。
在晏待时耳边,她最动听。
他侧过头,找到她两瓣唇含住。两人温吞地亲吻,身下却飞溅水液;捋动的手间,是他的水,他湿热,动情,扣住她,给自己欢愉,直到射精。
晏待时喘息,文鸢在他胸口浮动。
恩人,恩人,她要亲热,他低头吻她,她竟咬他下唇,重新骑在他腰上,羞涩地坐下。
湿润处稍稍嵌合。她摆动腰,向前或向后,某一刻说累,被身下人把住两腿,推来推去,像个玩具。身下人有反应,没在她水里,而她骑在性器上,来回磨,水流过毡,留下竖纹。
两人各自去神,不知是什么时刻的深夜。室内像炉,床屏像水:文鸢高潮时,晏待时埋在她腿间。
她直不起腰,又躺回去,想抓他头发,被他分开两腿。
他挤入她的小口。
文鸢抽冷气。他又出去。
晏待时搂过文鸢,跟她讲道理,讲过去的事,甚至灵飞那时,用了多少消炎药;但讲到那时,两人都发烧一般,主动去寻彼此的身体。文鸢抱他说要,在他颈间啮咬,他撩开她头发:釭灯灭了好几盏,暗中有文鸢的脸色。
他亲她脸,又一次开辟她的身体。文鸢咬嘴唇,疼得冒汗。
她其实足够湿润,但两人百余分的身高差,大小体格之间,本来困难。他不能强硬,不是不想。
晏待时才发现自己有了什么心思。
他向前,进去了,顶开狭窄的径。文鸢抠他皮肉。他没那么容易破皮,却宁愿破一些,这样他不是在伤害她,而是与她同苦同乐。
“恩人……”
“很疼。”
他没在问她——疼是当然的——而是在安抚,亲她耳垂,亲她肩颈,低声“很疼”,催眠一般,让文鸢趴他身上。
两人这样抱了会儿。
“恩人。”她更多渴望,他才继续,顶到她的内腔。
他没尽入,她却到了尽头,体内泛潮,人也歪歪扭扭。
他退一点,送进抽出,柔缓地撞她。她越来越紧,吐纳他的器物,去神两三次,失禁两三次,话都说不了,成了他身上最受用的人;想要相迎,腰酥麻,腿酥麻,没法动作,最后和他耳语:“恩人,我想躺下。”
他扶她躺下,看见交合处。
文鸢挣扎。
他不看了,伏她身上,被她蒙了眼,一再深入。文鸢呻吟,张开的腿,最后挂他腰上,随他动作。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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