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快成家,息再把文鸢赶到常陵这些天,每读一道上书,就能收众人之请:十恶淫家,百祸起焉,陛下早行其事。
这些大胆的公府青年,都是新面孔,举于州郡,受命于君,诸如公主王侯的秘闻,于他们不过是旧闻——息再既然给了他们直言不讳的权力,他们卓然而不念旧,便谏刺起皇帝的骨肉来。
息再没怪他们,去见楚王。
楚王锁在挐宫,加链又加锒,面对息再,却说他陷于困境。
兄弟有天然的默契。息再不反驳,去了他的束缚,承认这次是他得手——楚王为杜绝息再与文鸢兄妹之乱,利用与自己的丑闻,将文鸢推上风口,为帝的人,不能冒天下之忿,强要他可怜又可悲的妹妹。
不过,逆水不行,不是息再,楚王明白人言终究不能限制他,被他以金砖堵嘴,仍切齿:“别碰文鸢。”息再用力,手上崩起青筋:“你看着吧……”
他不隐瞒,如今全告诉文鸢。文鸢为楚王说话:“王兄有王兄的道理。”说一半咬舌,沉默到晚上,吃饭时竟哽咽。
侍者都低头。息再当没看见,饭后带她去塬上消食。
他信游,她滞留,两人间出十几步。
前一人皱眉:“躲在后面哭,不如跟上我。”
后一人屈服了,又像是不屈,跟上他,勾他的颈。
几天以后,省中有诏:九卿缺任,由长公主代领少府、宗正事。
经济与亲族归于此女子,让众人吃惊。
有人分析,这是皇帝之法,意在执权柄:“好比燕王在三公么!”也有人看准道路,备好宝珠玉石,探寻长公主府。
不满者当然很多:“不是排挤女子,而是公主在常朝时,站都站不稳。”
几种声音歇复起,围绕权力;兄妹私情隐去,没人再提,文鸢的下嫁更无消息。
相思殿传两道制书,众臣准备恭贺中二千石时,息再扶了文鸢,从床榻间起。
所有问题迎刃而解,文鸢的困顿、失意、挫败种种,由息再来说,不过是几句话,或几次挥手扣案……早先文鸢已用身体获知他是灵飞主,如今再次相交,知他是天下主。
“陛下,”她忍他指头推入身体,两腿却旖旎地向他。息再等她主动,她便沉下腰,吃他长指,羞涩地喊,“陛下。”
她才会用自己,才会用他。
息再咬她耳朵,说她愚蠢,相伴帝王却不知有所图谋。水润的指,从一处小口抽出,停在相近的另一处。
文鸢吓哭了,说不要,说都是息再所为:“陛下给我后印,让我入朝,还放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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