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间寝室,仍然蒸腾水气。
文鸢被晏待时翻个身,跪伏在榻上。他从后进入,捅到最深处,破开宫房。
温暖的女体包融他,他覆上她的身体,咬她耳朵,说“文鸢”,带了整夜狂放的狠,撞进去又抽出来。
文鸢已经不行了,手脚不是手脚,除了支起身体让他上,没有别的作用。
一臂的吻痕,延至腋下,乳房肿,腰腹也青,深的唇印,浅的牙印,没入两腿。腿间狼藉,她充血的肉,填入他的性器,挂着精液和水液,抽插时带出,弄湿锦被。
床榻斑驳,只有两具交合的身体是纯白。
中途,晏待时曾退出来,检查是否出血,文鸢拽他小指,最后将他压在身下做。
他愣着,看她骑他,咬一绺发,支支吾吾,最后说“夫君”,便搂她的腰,将人放倒。
两人不再有醉意,依旧不想分开,到门外扫雪人去,又过一刻,文鸢在晏待时身下高潮,只吐一点水,尽是白液。
他拔出来,她便向一边去,被他护住身体。
“恩人,”文鸢枕他手掌,“婚姻如此。”
她“如此”很久,抵他下巴:“和你一起,或许还有比这更好的事。”
这是她的真心话,因为喜欢他,所以不说,怕自己害羞,怕令他人肉麻。但这回她困极,说完就睡了,留晏待时一人。
他亲她湿润的眼,明白她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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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结局还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