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要送,就送些女子物吧,我及笄了,喏,这是你的回礼。”
此后两人常常来往,厉符香私心不想他走,每分别时,久久地漫谈,走出几步,还要回头。
冯易像是看出什么,某次请教她,穹塞何处能做帐。
厉符香高兴:“獳丘!獳丘水草美,还离我住处近。”
冯易笑,跟在他身边的男仆也笑。厉符香红透了脸,忙解释:“你不是后梁人?不适应干燥,就住獳丘吧。”
冯易对她说多谢,她没听全,跑掉了,路过那男仆,看他和善的脸,心里有不适,还以为是自己害羞。
这次来,冯易已经张好帷,支好帐,布置得很完备;名叫崩无忌的男仆去打水了,厉符香自在一些,探头去看帐四角:细腻的绶带纹,经纬像丝线,另饰一些羽毛,冯易坐在其中,对于义阳的少女来说,不亚于宝石夺目。
“你要在这长住,夏天还好,冬天会冻死。”她将珊瑚捧给他。
“到了冬天,穹塞开放,我就回家了,”冯易接过珊瑚,上下打量,反赠她一枚玛瑙彄(戒指),“海物还是要看齐国,你喜欢珊瑚,以后可以去后梁。”
他的两袖里仿佛什么宝物都有,引得厉符香去探,被他捉住手:“你想找什么,符香少主?”
厉符香被诱惑,醺红脸色,她现在才明白,早在初遇时,她就被诱惑了。两人拉手,由一人稍稍发力,将另一人带进帐中。野草摇曳的黄昏,崩无忌提水回来,泼在帐前。
有什么事情不对……厉符香掩好衣服回家。
厉玷还在为边境的事发愁,看见女儿,没忍住,说了她:“你唉,现在穹塞正困难,你可不许惹祸,这些天老实点吧!等往后,你嫁给义阳王子了,我们便是王族亲戚,那时,为难事就少了,哪怕有,求你家丈夫一句,也不再为难。”
厉符香往常如何对待父亲的絮叨?她自己都忘了,躲进房内,第二天晚饭后,还是出了门。
追求称心如意有错吗?符香来到帐前,被一只手牵,踌躇,摇摆,为柔情蜜意失神,最热时,想起少年生冷的脸。
大声说不喜欢,无情地待人,张口闭口性命啊危险啊,却连女子都不会哄,算什么好?她就觉得不好,更倾心于动听的话、动人的事,世上能免俗者又有多少呢。她没错。
这样想,厉符香投入了,主动去搂男子颈项。
一次又一次,一天又一天,她快乐,同时有些吃不消,某次想休息,腰腹却被把握。她满头是汗,去看入侵者的脸,还是那张脸,很有兴致。
“冯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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