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秋之间。文鸢主动去说,其实帮了他大忙,息再有精力,使战事提前。
但提前又如何,他夜不合眼,盯着喜楼的空天窗,终于皱眉:“急于表现,就是这样。”
文鸢的心意昭然,中山城墙上一番话:这小女子为了晏待时,愿做任何事。息再不该同意她。
某天夜里,天窗闪过人影,第二天,息再随人围观楼下,看见鬈发男子在窗前:是白狼侯。
他天才洞见,几乎猜出事情的始末:“白狼侯与后梁帝同流……”就要进喜楼,又强迫自己静下来,转向城外。
先安排军队。
白狼侯从狼水以东来,带了一岛的囚犯。
后梁帝迎接他,把囚人看成海物:“有口福了!”
白狼侯却不愉快,从惊恐的人群里拽出臧复:“陛下,小懁与我的事,闹得人尽皆知!”
“唉,”为父者叹气,“是我女文鸢找出小懁的秘密,让我以此为挟,做燕国的主人。”
两人闲谈,走进殿中。
文鸢在殿中,被缚着手,几天里只饮清水,吃茨菇尾,没什么力气。
白狼侯看她一眼:“灵飞之女。”将臧复丢在她旁边。
“文鸢从来胆小,难得主动,”后梁帝摆弄一对男女,看他们头顶着头,“我忍心让她白费力气?就顺她意,将消息传出去。”
白狼侯对后梁帝的兴趣漠不关心,只烦恼一件事:“这样一来,燕国士人全都埋怨小懁,不想侍奉宗室王族,怎么好呢?陛下请看,外面大军压境,我方却没有交战的意思。”
“不关我事,我不是燕国之主,”后梁帝玩文鸢的长发,“家中来凶,主人想办法。”
好在白狼侯带来无虑的精兵,又登上望楼,看了一场攻城战。
他让出内城,牺牲一位射戟士,摸清这支兵马的规模:“其实不多,但来势迅猛。”于是将无虑兵马置于附近丘陵中,另准备三百位射戟士,三十辆弩车,埋伏杀敌。
虽然士气削弱,毕竟是本土作战,并出于对白狼侯的畏惧,士兵们依然占优。息再走到喜楼下回头,正是猜出这件事,要去阻止晏待时。
不久,省中军退出内城,白狼侯的埋伏落空。
他很不满,与后梁帝一人一杯酒,在天窗边:“看来广阳城里有他们的人。”
“有啊,”后梁帝示意文鸢,见她没反应,拖她过来,“与此女同行者,还在广阳当中,来文鸢,你指给父皇,是哪一个人。”
文鸢摇头。
后梁帝又问她,是不是用过她身体的某人:“是我儿息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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