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山远,从省中跋涉,一定辛苦,他要些补药,应该的。”离云很认真,锦锦只好逗他:“你这样为息再着想,不如去讨好他,一定得他欢心。”
她不会被蒙蔽。
如果一切都在掌握,息再怎么可能辛苦赶路?区区下国之行,他带几个从官,山水同车,夙夜游玩,也能到达——赵国不是被攻下?
锦锦哄离云:“你给我叁四个未使男。”
处子出入堂室,不会受阻,又很纯洁,什么都直说。锦锦下判断,必须要听真话、见实事。
少年带到,她嘱咐他们:“你们接待常山郡的贵客最好,白天现身照顾,夜里适当地听候。”
男孩子扒墙角去了。她又让离云邀请那位担行李的人饮食沐浴,而自己则请息再身旁的小女子:锦锦怀疑息再,连带着怀疑他的身边人。
“息再何人,这种时候,不会近女色。女子不定是由男子假扮,高个子不定是什么重员。小云与我分头去查。”
侯夫人与侯公子邀请,二位用人逾越接受,又羞怯又荣幸。
席间,锦锦注视该女子,偶然对上她的眼:半月一样的眼,眼尾与睫毛低,多情而媚,让人心驰。
锦锦不得不承认其容表胜过省中风物,是倾国的人。
等到沐浴时,她走出屏风,看到女体。
“侯夫人?”女子扶住兽首,另一只手拦胸,状似惊异。
浑圆的乳,纤细的腿和腰,示意她是女人。
锦锦以为自己失败,便沉思,闻到药味。
“你受伤?”
“不,其实,”女子忸怩,放下拦胸的手,去拦别的。
腰上的指印,两膝隐隐的青。两手拦不住,反而让锦锦有了注意。
她假作轻松,取来丝巾,为女子淋肩头:“是我错问。”
挫败的人无心洗澡,清洁以后,追问离云:“如何,小云觉得那男子像有秩者吗?”
离云摇头:“他连话都说不好,像个僮仆。”离云受锦锦调度,本来很不自在,没想遇到比他还不自在的人,两人吃饭洗澡,只是道歉。
少年们回来,同样无所收获。锦锦期望听到息再与心腹的言语,最终一句也没有,反而有脸红的少年报告别的:“在喘气吧,几夜几夜。”
锦锦仍不死心:“息再重计,也许故意声响。我,除非我亲眼所见。”
她的心事像被读走,第二天,正堂就有滚在一起的男女:息再赤裸上身,将宠爱者按进座位,两人依偎,动作,带出水声,放纵欢爱。
旁人尽数出逃,侍者、侯奴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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