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案齐眉,白头偕老。”
“可……”绿茵瞅着不知名一处出神,“由于小女不好意思,不敢和阿应当面谈话,纸条是托人转交,所以始终没察觉到任何不对劲……直至有一回,纸上写着让小女夜间到后院寻他幽会。
“小女满怀期待地前往,等候在那儿的……却是史书生。”
绿茵笑得浑身发抖,“直到那时我方知道,写诗者……实则是史书生!”
史……
秦九酝此才想起,在踏入青楼之际见到的第一场地缚灵现象——带人强-暴绿茵的,不正是姓史吗?!
“尽管小女惊讶不已,但仍如实解释误会,妄他宽恕……”
绿茵大笑摇头,“这是小女做的最愚蠢的决定!
“因为小女平日卖艺不卖身,素有清高不可染指的名声。史书生得了小女几条情诗,得意地四处宣扬,奈何无人信他,于是史书生约了小女到后院,并携了两名友人过来替他作证……
“他沾沾自喜地来,却听到小女早已心有所属,爱的还是青楼龟公……哈哈哈……你讲讲,小女是不是在当场扇他脸?小女是不是傻?哈哈哈……”
秦九酝隐隐料到了什么,拧眉把茶盏推回给她,“别说了。”
“不……”绿茵攥着她手腕,态度坚决,“史书生面皮在友人跟前丢尽,狼狈不堪,连声追问小女,阿应有什么好?
“小女如实作答。可阿应的奴籍注定了,他即使在小女眼内是宝儿,于旁人目中依然是草。
“史书生彼时刚考了秀才,又在替县主簿办事,正是最风光的时候,忽然遭受了小女一耳光,且小女为的还是一个低贱的奴隶!
“哈哈哈……史书生勃然大怒,当场将小女拖到后院马厩,强、强……要了小女……”
千年前无助哭喊的噩梦袭击心房,绿茵终究维持不住笑颜,泣血涟如地道:
“小女怕啊……小女求饶,叫的满院都听的到……但只有阿应出来施救!其他人……老-鸨怨小女不单拒绝贾商人,甚而要和阿应走,她少赚了一大笔钱,精心栽培的摇钱树也没了,哪儿还愿意为小女冲撞史书生?
“往常姐妹相称的朋友,要么是畏惧,要么是忌妒小女无须放下-身段斟茶倒酒便能吸引一波人,争着抢着帮小女赎身……哈哈哈,小女直到那时才明白,无形里,小女已得罪了这么多人……直至那时才清醒地认识到,不论小女平日多么清高都没用!草就是草,奴便是奴,真正身居高位者想杀小女,也是没人敢阻拦的……”
秦九酝蹙眉。
古代的高低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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