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的,我以后是极乐庙的人了!极乐庙,空门教忘名大师的庙宇!等我混出头,那三个巴结小官的畜生又算什么?!我一定会替你报仇的!”
绿茵一惊,“你要出家?”
“不,我只是帮他们办事,不用剃度。”
赵应亲吻她发顶,喃喃:“我怎么舍得出家呢?”
秦九酝磨了磨牙,冷笑。
想到舍庙的作用,她合理怀疑,赵应帮极乐庙做的铁定不是什么好事儿。
“你照顾好自己。”
赵应最后吻了吻绿茵眉间,表情珍重:“等我报仇,等谋得荣华富贵再回来寻你。”
他松开绿茵,抄起行囊头也不回地行远了。
绿茵察觉他心意已决,手足无措地缓缓蹲下,望着这儿人去楼空的屋子涕泗交颐,“我如今晚晚噩梦缠身,昔日姐妹又不断给我穿小鞋……你走了,我怎么办?怎么办……”
地缚灵戛然而止。
千年前,迷茫缩在房里坠泪的绿茵身影消散。
多年后,已成亡魂的绿茵从床褥下翻出两枚还没有指甲盖大的,黑色针孔摄像头,递向任长颖,笑不露齿:“当初你母亲安了十几个便遭人发现举报了,小女无能,只找回了两枚,其中一颗貌似还坏了。”
“啊……”任长颖听毕秦九酝的翻译,呆滞地接手拿过那小小的玩意,“没事……”
一年半前,古城尚未进入大众视线,任母却能入城并装置超微型摄像机,此意味着任父将不仅仅是‘首要嫌弃人’这么简单了。
任长颖即使厌恶父亲,但到底是父女,血缘联系摆着呢,一时难以接受实属正常。
秦九酝瞅着,不知该作何表示,转由开口盘问绿茵:“你晓得她母亲为什么安设摄像头吗?”
绿茵顾忌地瞟了瞟任长颖。
“没事,你尽管直言即可。”后者察觉了,笑道:“他若当真犯了法……我定亲手逮捕。”
秦九酝深深地望了她一眼,翻译。
“有其母,必有其女。”绿茵神情敬佩地朝任长颖盈盈一拜,“小女就没有此等决心,所以才……”
讲着,她坊镳回忆起了什么,苦笑着摇摇头,待再出声话锋已转:
“这事儿说来话长,要从我们那一代开始道起。”
秦九酝一听是个大篇章,立即就地盘腿而坐。
任长颖一样。
“你们……”绿茵欲劝她们上塌,可刚一开口便被她们打断了。
秦九酝俏脸冷酷,“讲你的。”
“我们在水地里滚了一趟,就不弄脏你的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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