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驴想利用我造反。”今朝胡乱套了件衣服,低声道:“跑。”
秦九酝彻底明白了。
今朝通过忘名话里行间透露的信息,串联密室内的大量兵器,猜到忘名对他友善肯定另有所图。
所以,他装作信了忘名的鬼话,任他刺花;他佯装缝伤时痛到昏迷,都是为让忘名等多位僧人放松警惕,好给自己制造逃跑机会。
秦九酝卷了卷被褥,装出里头仍躺了人的模样,继而,随今朝猫着身围绕屋子转了一圈,借由窗户查看外面有无人守门。
期间,她盯着今朝因弯腰而渐渐裂开的伤口,屡屡想劝今朝先留下养伤。
可她也清楚,此等机会不是回回都有的。如今外边的人包括忘名都料定今朝重伤,故而派来把守今朝的人只两位,且守得心不在焉,哈欠连连。
秦九酝到底没说出口,沉默地跟今朝爬出连接后院的小窗。
今朝紧紧牵着她,额头冷汗如注,但犹然不停步子。
两人如履薄冰地贴着黄墙移动,在途径一间点着烛火的房间之际,蓦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今朝睡了?”那人嗓音和悦,询问。
是忘名。
“回教主,”另一道声音从房中传出,是早前守在今朝身边的和尚,“他晕了。”
秦九酝与今朝对视一眼,默契决定暂留须臾,听他们会谈些什么,没准能获取有关空门教的讯息。
屋内的忘名轻笑:“终究是孩子。”
闻言,正抬手给今朝擦拭冷汗的秦九酝凝望自己的心上人,瞅他苍白的容颜神情冷静,不禁冷笑。
凡小看他的,无一好下场。
“教主……”和尚回禀完毕今朝的情况,犹豫片刻,忍不出问:“我不懂,您为什么要给他刻罪孽花呢?那可是经由衙门认同的,墨刑啊!”
忘名不急着回答,反问:“你认为今朝如何?”
“小小年纪,敢动手杀一群比他高大强壮的人,施计调虎离山,让幼弟逃跑,果断,有胆识,有计谋。而他明明能杀人、敢杀人,先前却始终任人欺辱,足见是个能忍的。”和尚揣测着忘名的意思,斟酌字句:“此人来日,必成大器。”
“不错。那你觉得,如此隐忍有计策的人,会轻易相信外人吗?”忘名又问。
“不会,他瞧着也不像是全信了……”和尚嗫嚅,悟了,“您是忧心他表露的那一丁点信任都是虚假的,所以想借罪孽花让他往后无论走到哪,都逃不了罪犯的身份。”
秦九酝瞟了瞟今朝。
后者神色漠然,俊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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