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千千又做梦了,这次她走在砂砾铺成的路面上,身旁都是高大的树木,她左右前后看了一圈,发现此处像是一座寺庙。跟现代金碧辉煌的风格自然是不能比,但是肃静清幽,别有一番风味。
她身后的仆人问:“程大人,可有不对?”
她明白了,这是又上身了,行吧,继续走着,漫无目的。
一个仆人打扮的男人迎面走过来:“程大人,这边请。”
三人一行一直走,走到路的尽头,出现了一所房子,与主建筑分离,是一个独立的庭院。
林千千还在看古代的植物都有什么样的时候,男仆人推开了一个门,里面一个长桌,一个和尚——她不能确定,那人只是光头,衣着并非僧人。
程学林上前行礼:“司马大人。”
司马清指了指座位:“请坐。”
竟然是司马清!林千千的心扑扑地跳,几乎想马上逃走。
程学林你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把平城公主那么掰开了双腿给自己看也就罢了,男人也来?她真的会受不了这种刺激的!救命!谁来弄醒她!
司马清说:“近日,我得了一壶好酒,今日特请学林你来品尝。”
程学林:“客气。”
司马清说:“昨日跟学林你谈起玄学,令我豁然开朗,所以今日还想与你继续相谈。”
“我所学尚浅,跟司马兄尚不能比较。司马兄从玄学转向佛学,是当世的难得。”
司马清嗤笑。“难得什么难得,全是家人安排。他们是因我不听话,不受他们摆布,于是硬要将我剔除出来罢了。”
谈到此,程学林心有戚戚焉。“司马兄有大才,无论学什么,都可以有成就的。”
司马清深深地看他一眼:“你作为寒门子弟,当真认为这些玄学、佛学对我们有用?就是一些玄而又深的理论,普通子弟未有财力和人力去学习,于是无法进入门阀的交际圈,自然就无缘政务。我眼见着国家颓丧,心中着急,希望有实才的子弟能够有渠道为国家出力。”
程学林抬头,回应司马清的注视。他目光灼灼,显然没想到司马清作为当世第一士族的子弟,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司马兄所言甚是,我在别处是断不敢说这些的,门阀士族用这些玄学把我们寒门子弟拒之门外,但是又贪图我们的事功,实在是太贪婪了。如果今上能广开门路,让有才干的人进入实务机构,一定能够改善当世局面。”
司马清早就知道程学林的来历,更清楚他即将成为平城公主的丈夫,外面都在传他是弃旧图新、攀援帝室。于是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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