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醒了,自己的兔倒还睡的香,这周夏夏睡觉老实,小时候也没见她淘过,怎么肚子里这个半点儿都没随,全随他了,琢磨着……嘴都要笑裂了。
背后的人脸埋在夏夏颈窝,闷声咯咯笑个没完,她感觉到了,虽不懂他又在犯什么病,但至少贴在脖颈间的额头不烫,说明发烧这个病已经好了。
她稍稍别过头看了眼:“你在干什么?”
周寅坤一秒敛回笑,凑到她透红的耳后:“没有,没干嘛,吵醒你了?”
就算不是被吵醒,有个脑袋在后脖梗子腻歪也很痒,可也没办法,他总是这样,醒了就会动手动脚,说了也不会改,夏夏躲不开就只能由他。
于是她索性抛开这个话题,“你感觉好些了吗?伤口很疼吗?”
“好——”,才吐出一个字周寅坤顿了下,然后继续把话说完:“好像还没,有点疼。”
“那你再躺着休息休息,我要起床了”,说着夏夏就掀开被子打算起身。
只一大手随即圈上来,完全不给她离开的机会,连人带被子全摁了回去,“想跑?又不干嘛,跟我躺会儿也不乐意?”
难得今天想赖床,但是,这么大的床自己躺就太冷清了,一家三口儿多热闹。
被迫躺了回去,夏夏不想说话,背冲着人,炙热的气息越洒越近,她不自在极了,耳朵骤然一热,她惊叫:“啊!你做什吗?”
周寅坤双唇钳着那只白嫩透红的兔耳朵,揪过来,果然周夏夏立刻就扭头看他了,就是神情里带着股不耐烦,倔强得很,“周夏夏,成天到晚用后脑勺儿冲着人?不愿意看见我干嘛不让我直接发烧烧死?要么就是被人拿刀捅死,正好给你落个清闲。”
比起不愿看见他,好像更多的是不敢……,她不能像周寅坤那样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她不能也不敢和杀了爷爷的人一起生活,叔侄间蔑伦悖理的关系只要想到就会觉得恶心,所以每天都过的很累,所以……想离开,也想上学,选择自己想走的路。
“我从来,都没有想要你死”,她迟迟才开口,语气认真看着周寅坤的眼睛。
男人的手掰过她的脸问:“什么意思?说清楚点。”
“字面意思”,夏夏挪开视线,避开那道快要把人盯穿的眼睛。
“你就,怕成这样?”,那张小嘴不说话,周寅坤大手捏着她小半张脸一口亲了上去,瞧着那副惊慌失措的样子,他笑道:“你还真是个软骨头。”
是不是软骨头不要紧,男人眼里欲火高涨的趋势再明显不过,夏夏立马换了个话茬儿:“我们什么时候回泰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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