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经七天,苦哈哈的军训总算结束了,天知道这群学生是怎么熬过来的。
开完最后的闭幕式典礼,大家个个喜气洋洋,心潮澎湃,拖着杂七杂八的行李各奔东西。
满校园的高中生此时都化作忍耐已久的鹰隼,健步如飞奔向校门就是亟待自由飞翔的瞬间。
连日疲顿,致使向绥萌兴出身心俱疲的萎靡感,一回家就懒洋洋地瘫在床上,一动不动躺尸等死。
她趴在床头,百无聊赖刷着手机,渐渐的,眼皮灌了铅般愈来愈沉重,屏幕上的黑字好像变成小蚂蚁胡乱爬动,再然后,眼眶似糊上一层雾白水膜,隐约间半明半暗,直到再也看不见任何画面。
“哈——别吸、”
向绥两腿分开坐在木椅上,背朝后仰靠,似乎有一人双膝跪地,脸孔正对腿心中央湿软的肉缝,舌头灵巧勾卷,唇瓣一张一合含弄水意。
湿红的黏膜被舌尖一层一层摸索着剥开,丰沛潮湿的水泽潺潺,向外流露汁液,一时甜腻气味四散。
这是名男性。他捧着阴户旁的两股腿肉,埋入其中吃得认真,唇齿间不时响起湿漉漉一阵水声,叫人听了脸红耳热。
总也觉得这人面孔模模糊糊,看不分明,只是数不尽的快感使她无法思想其他,被熟悉的情潮挑在刀尖上反复沉浮。
“不要舔了,呜……”
“小逼流了这么多水,还说不要……向绥,你骗我骗习惯了,嗯?”
说什么呢?
向绥哼哼唧唧伸手推他脑袋,没推动,心下徒生恼意,却再次被新的快感拖入浪潮。
饱含情欲的娇软细吟声声入耳,细细密密拖出黏糊糖丝儿,缠搅着吐息,动人心弦。
她此时幻化作一只轻巧的鸟雀,被什么托举着飞向云端,随风飘摇了。
紊乱的急喘与沉稳呼吸声相互交缠,混在一起竟是意外的和谐,另有一股突兀的吞咽声连续不断,她知道这是男人在吃她涌出穴口出的水儿。
恍惚间向绥却想起雅鲁藏布大峡谷里的南迦巴瓦峰,由于地质复杂,板块运动强烈,南峰地区山壁耸立、地震、雪崩不断,攀登难度极大,致使南迦巴瓦很长时间以来成为未被人类登上的最高的一座“处女峰”。
她低头,视线被两团饱满胸乳阻挡,类似高耸入云的主峰,自然而然觉得自己现在有点像南迦巴瓦了,尽管她的“处女峰”早已被破坏。
高空中正在形成对流性积云,她看见珠峰顶漂浮起乳白色旗云,是众神用松柏枝焚起的霭蔼烟雾吗?他们在煨桑,自己就是即将被献出的祭祀贡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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