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约如闻言,愣了神。她依稀记得林字湾留了道浅浅的细长的疤。
一次在马场,林字湾与好友玩耍,马儿突然发了脾气,抖落了林字湾。林字湾拽紧了绳,仍是不敌,被疯马甩了下来,跌在石头边。石头的利角划破了林字湾的小臂。林字湾缓了半天,扶着胯被人撑起来。有人忽然惊呼道,在关心林字湾的吵闹声中突出。他忙招呼赶来的医生快些处理那条淌血的伤口。伤口有些深了,最终缝了四针。
那次伤愈合得很慢,最终留了疤。浅浅的,不仔细看是看不到的。林字湾平日里穿着长袖衬衫,挽起袖口也只挽到手腕,看不到疤痕。现在的疤痕也不痛了,只是潮湿些的时候会有些痒。林字湾不甚在意,几乎忘了。
受伤的当时,林字湾也没有同胆小的人一般大诧。他向夏约如小声抱怨:“打针好痛”“麻药过去了,好痛啊——我想吃蛋糕”。
夏约如赶去,远时听人群声音骤然嘈杂,听不清只言片语,离得近了才见血从结实的小臂顺着曲张的筋脉淌下。林字湾疼得攥起了拳头,绷紧了胳膊。医生在帮林字湾止血消毒,林字湾一缩一缩肩膀,医生用了点力拍了拍林字湾的肩膀,不耐烦地叫他别动。
血一时半会儿止不住。伤口细细长长,但好深。医生说需要缝针。到了医院,夏约如蒙住了林字湾的双眼,林字湾单手搂紧了她。事后,林字湾撇嘴,泪眼惺忪地刮着蛋糕。受了伤的手臂直挺挺地放在一旁。
仿佛是场梦。
夏约如恍惚了。
林字湾正看着她。闭眼飞快,睁眼缓慢。他垂着眼,眼中的一汪水浸着失望。失望本就湿哒哒,入了水,是回了家般自然。
林字湾说:“玩会儿手机吧,马上就要睡觉了。”
夏约如扭过身,背对林字湾,说:“嗯。”
夏约如翻身,被褥簌簌响,二人中间能挤下一个小孩子。
林字湾掖好被子,关了灯说,晚安。
夏约如没说晚安,好久了没睡着,一看时间:凌晨两点多。她起了身,没收着劲,动静不大不小。她回头看了眼呼吸匀称的林字湾,到沙发上枕着抱枕眯了会儿。请到首髮站powenxue2.com阅读
夏约如早早起来,时间是六点刚过。她望了眼清澈的天空,挂了套西装在卧室,系了领带在领口下。衬衫是浅蓝。夏约如给自己选了一件浅蓝色的飘裙。
今天,夏约如准点下班。
到了和司机约定的地方,夏约如走着一一认过街边的车牌。快到拐角,夏约如还没停下脚步,眼神停在街边的车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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