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言卿甚至连裤子都没解,只是裤链一开一拉就完事了。
孟书灯闭上眼,心想,真就跟撒了个尿一样。
他撑着身子站起来拉好裤子,又整理上衣,他今天本来就感冒,这会儿鼻子塞得更厉害,时不时就要吸两下鼻子。
赵言卿听见他吸鼻子的声音,看了他好几眼,问他:“哪里不舒服吗?”
这要是别人肯定就势撒娇卖乖,比如“腰酸啊。”“腿软啊。”“你太厉害了。”之类的,说点暧昧调情的话,合理示弱,巧妙赞美。
总之,这样一句询问有太多可发挥的余地了。
然而孟书灯是个不会来事的,只是摇摇头,说:“没有。”自己整理完身上就出去了。
赵言卿看着他出去身影,原本已经熄灭的怒火又腾地一下起来了。
孟书灯这种明明心里不怎么愿意,但是为了钱不得不屈服的样子,有时候让他觉得恼火,有时候又让他产生一种扭曲的快感,因此他在孟书灯面前总显得阴晴不定。
就像现在,他就很恼火。
“孟助。”赵言卿喊他。
孟书灯刚出去又进来,问:“赵总,什么事?”
瞧瞧,这人多快就恢复了那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赵言卿看着他,说:“今晚帮我把齐月约出来。”
孟书灯骤然一听这个名字,愣了一个很短暂的瞬间,然后就说:“好的。”
赵言卿说完话也没有让他离开,而是看了他一会儿。
孟书灯脸上丝毫不见事后的春情和脆弱,只剩一脸的沉默和空白。
“赵总,还有事吗?”孟书灯等了一会儿,然后问他。
赵言卿的恶劣因子活泼起来,说:“你每次都跟第一次似的,这也算天赋异禀了吧?”
孟书灯闻言,脸色刷得一下就白了。但是很快就收拾好了情绪,垂眸不语。
赵言卿满意了,说:“你去忙吧。”
孟书灯一言不发,转身回到隔间自己的办公室。
赵言卿看着他的背影在门后消失,有时候他真的怀疑孟书灯身上装了个一键消除的按键,只要摁下按键,所有痕迹都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赵言卿觉得自己这两年病得更厉害了,越来越喜怒无常。有时候自己都觉得自己简直莫名其妙。
就像这会儿,他让孟书灯帮他把齐月约出来是想达到什么目的呢?难不成还指望孟书灯吃醋吗?
赵言卿有自知之明,知道孟书灯有多不在意自己这些破事。
赵言卿觉得自己有时候就是犯贱,一犯病就想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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