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あっ、不起来也没关系,课结束了哦?她们两个已经走了。”
刚逼自己直起一点的上半身言出法随般栽回草里,你两手捂紧脸说不出话。
“没受伤吧。应该没有,我有分寸嘛……疼?是很疼哦,虽然只是各种小小的擦破挫伤而已。”指尖勾着移开你的手,他说,“不过死的时候可比这个疼多了。”
你看着他,银白的发丝亮闪闪的风里晃。
“内脏穿孔断肢瘫痪都还算好。当咒术师,可是真的会死哦?才不是啪唧一下很痛快就嗝屁了呢,会流很多血会痛很久会哭着喊着恨不得自己都没出生过。见过哦,很多,每种死法都很惨。所以说啊,如果不是真疯的有够可以,我个人呢,是不推荐你这种小朋友进行咒术学习的哦?这些夜蛾都该讲过了才对。理解不了,怎么会同意放人入学呢,你被划到四级是因为根本没五级吧?就是当辅助监督去,人家也不要左右都分不清的小蠢蛋呐……”很长的话,越到最后声音越轻,不像说给你听。
至此重新看向你,没什么表情,“天资一般脑子也不活络一丁点疯劲都没有,你来干嘛的?如果没做好觉悟真的不如赶紧走,对大家都好。惜命是很棒的品质,没什么值得难为情。我也不想费好大力气教很一般的学生出来,再眼看着很快死掉,做老师的可救不了你一辈子。”
春天里有温暖的风,吹拂舒展开的新绿枝条簌簌作响。
他说,“退学吧,嗯?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