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肩等了半天也没等到掐你后颈的大手,壮着胆子偷瞥,只见对方正紧抿唇线,像生硬硬憋住话头压制怒火。半秒后鼻息出气,开口时声线还是平稳如常,
“视奸完人家下半身差不多该够了哦,上半身就留着以后再说吧。”他笑着说,脸侧肌肉嘴角神经性抽搐两下,“回屋休息,好不好?明天新干线可不等人呐。晚安哦小朋友。”
眼看着男人歪头挂笑退了两步作势关门,震惊中自我怀疑到再次确认束缚到底解除了没有。核实无误后不解和委屈才一股脑冒上来,指尖声带浑身打颤,眼泪体液也都再绷不住。
你怒目而视把人叫住,捏着浴衣下摆掀开,两腿分站一点侧过大腿腿根,借着室内灯火通明的余光,明明白白展示鼓囊囊发泡的阴唇和两腿内侧流淌干涸的粘稠体液痕迹,
“您下午玩完我就这样了,流骚水流了一整晚到现在还发情。”此时的哭腔源自真情实感,你说,“五条老师,您能不能偶尔也干件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