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直往人耳蜗里窜。
身子弯折被挤在角落,全身上下唯一能自由活动的部位是被玩弄到一抽一抽乌泱泱吐水的性器。失控局面令人不安,无法细想,你只下意识机械性重复着不要了快停下。
“真的假的,那可真停了哦?”男人作势扳着你肩膀,分开一点距离。抽出手,在你脸前恶意的两指开合,把指缝间的粘稠体液拉丝把顺着手心流向手腕的骚汁痕迹通通展示给你看,“还是自己爽够了要翻脸不认人呐。这样不好吧,嗯?为了照顾你人家可都软了啊。”
放你妈狗屁呢。闻言泪眼朦胧向下瞥了瞥,已经软了那他妈的在你大腿上磨来蹭去的是什么玩意,要不是他那块能切了扔出去么。
怒意是写在脸上的。毕竟你没说话,对面却一愣之后笑的更大声了。但那副嘴脸,就像看见什么刚足月的小动物张牙舞爪虚张声势奶声奶气嗷嗷叫而忍俊不禁,全然没当回事,
“再给我舔舔,嗯?舔舔,舔完进去了。快点快点。”他笑着催促,一把扣住你后脑勺,猝不及防把人往下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