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真是不巧我到站了快迟到先走了”就在开门的瞬间拔腿就跑,也没管到底下的是哪站。最终当天一语成谶迟到迟出一片新天,喜提秃顶处长痛斥。
那也没后悔,毕竟如果一方全记得另一方早忘了,这样的再会还不如没发生过。
最折磨人的不是依依不舍的分离,也不是无言的送别,是早被抛之脑后忘的一干二净时冷不丁冒出来的久别重逢。
谁记得清楚谁活该受罪,谁没继续向前谁注定尴尬。沉默以对,不如干脆就别“对”。
你脸上挂笑手里下意识的搓着指尖的戒指来回转,有一耳朵没一耳朵听旁边坐着的同事吹水,时不时不走心的点点头“是是”应付两声,恨不得现在就藏到桌子下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