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ねぇぇ…这个……这叫害羞……你管这个叫害羞??真的假的啊你……”
“就说不可能记错嘛,我娶的明明是个骚货诶。”
十一
当晚最后一次思路清晰的脑内感慨。睁眼后第一件事必为光速搬家。
十二
屁股被垫高,两腿被拎起来。在阴道猛攥鸡巴一不小心就到时便该明白,以为还来得及咬被角的想法属实想当然到可笑。
你不敢细看表情,但舌尖正舔在脚背腿侧。一手捏着两踝一手掐着髂胯,操干没两下刚淋湿的枕头便滚到地下。更多的枕头也被晃到坠落,带着碎裂的理性一并堕进原始生殖欲的混沌里。
“你叫床的动静听起来真的不太对劲。”严格意义上讲,你认为性交过程中上述句子不属于dirtytalk的范畴,“我都会感觉自己好像在杀人诶……哭着喊着撕心裂肺的,真的好惨呐。”
如果没听错的话应该是这样说了。要开口却被操的一团糟,申辩的余力都不再有。你瘫的像被扒了筋,嚎的像停不下来的劣质蜂鸣器,张了嘴也不知道自己是在说话还是在叫。但对方像察觉到了,拎着腿分置倚着肩膀,慢下顶弄,给你机会还嘴。
你说凡事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说的有气无力,说完就准备咽气。遗言要是这句也太可怜了点,活像蹬腿前回光返照指头沾血挣扎着留证据。反正持鸡行凶和杀人越货同宗同源,合情合理。
“ん…有道理呐。”凶手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并立志发扬光大,“所以接下来呢,会努力多多犯错再找原因的。别紧张嘛,不折腾你,嗯?乖乖躺着就好啦……あっ、邻居没关系吧大概,希望他家里有备耳塞诶。”
滚圆翘高的龟头在正体位下连串反复碾压,你不确定下一次会不会冷不丁的一捅到底撞在宫颈。不确定下一次挺到头时会不会恶劣的继续深入,干到阴道都被操长拉薄。屏住呼吸严阵以待,也没等来要命的那一下。刚喘出口气稍有懈怠,猛操的鸡巴就像恨不得把人捅对穿。反复几次饱受折磨,要不是噗噜噗噜水声响到你羞得想死,还以为自己正被架在火上烤。
趁人不备又捅到极深处,旋即便隔着皮肤在肚子上用手描,“都吃进去的话,可以到这里啊。ん…看不厌呢。”说完掌心施力挤弄。
无一处肌肉不绷紧无一处肢体不大颤,叫到发不出声,视线模糊可能是因为生理泪液也可能说不准都散瞳了。
随后手落在下唇脖子胸口,掂弄乳房抠挠肚脐按压小腹。架在肩上的两腿从被拎着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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