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别再对我说了……嗯?”
男人嘴唇几乎吻在颈动脉上,音量轻声色沉,如有实质般被过速悸动的心脏鼓血挤压着窜遍每一根毛细血管,渗入每一处神经末梢。像被他指尖轻碰推倒的第一块多米罗骨牌,你无可救药的坍塌殆尽,被得克萨斯的竜巻抛上苍空穹顶,散落恒星轨迹间。
每处关节每根骨头每块肌肉每寸皮肤,都像在极速变质,发软发酥。怀疑被下了药,质疑被投了毒——或许都不会有这样夸张的效果。只觉得全身除了一颗心正过载运行,其余部分皆宣告失控。你短促的喘息,全瘫在对方怀里,警铃式微暧昧不清——他甚至不必把一整句都说出口。
口不择言你话支离破碎,像在坚持着最后的体面,胡乱的致歉黏连的道谢。似乎在感谢对暴露在特级诅咒前自己的搭救,感谢不说完后半句的以心伝心,感谢梦寐以求的肯定,感谢亲吻。
捏着肩臂的手指尖滑动抚碰起脖颈,始终保持若即若离的身体此刻共享心悸,唇齿间的吐息游弋漾散,
“那可要报答五条老师呐……好好报答我呀。”
你看见他压着显示屏边慢悠悠合上电脑的手,你听见你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