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兴致。”
徐又焉把外衣随手扔在了沙发上,伸手解了颗衣领的扣子。
他今天穿得正式,三件套西装配着深色衬衣,没有打领带,但是领口系了真丝短绳和金属链条做成的领链,想来应该是刚从公司过来。
领链被他扯了下来,向前一扔,徐荼默契的接住,直接放进了包里。
“不如你那小男友好?”
“谁?”徐荼眨了眨眼睛琢磨了一下,“pare?”
好像在赫尔辛基的时候徐又焉也提过他,对他印象深刻似的。
“我哪里知道他叫什么,跟个二傻子一样在你楼下冻得直跺脚。”
“哈哈,”徐荼顺着徐又焉的话,当真可以想象到pare那副狼狈嘻嘻的模样。
他一向不喜欢穿得多,一件冲锋衣过冬,被沈浓调侃着不愧是西伯利亚血统,跟他们就是不一样。
“是比pare差了些,”徐荼深想了一下,又加了一句,“各个方面。”
徐荼在赫尔辛基的朋友不少,亲密的不多。
pare算是沈浓介绍给她的,滑雪大神,不光技艺高强,性格脾气更是典型的北欧人,温柔又浪漫,还带着点粘人的特质。
深受同学喜爱。
徐荼对他没有旁的的想法,只是喜欢在一起玩。
只不过这个各个方面落到徐又焉耳朵里,就变了一层意思。
眼眸不由的暗了几分,冷哼着坐到徐荼的旁边,话语阴阳怪气的,“你倒是玩的花。”
“哪能,”徐荼挑了个眉,示意了一下门口鸡窝头的micco,“还是国内玩的花。”
一点都没听出徐又焉的话里有话。
徐又焉对她的没良心习以为常,没有再提这个话题。
话锋一转,落到了徐清源身上,“你父亲最近还在忙石油那个项目?”
徐清源立刻挺直了腰板,“好像是,具体我也不太知道,我妈一直在照顾爷爷,我爸最近不怎么回家,他俩没聊,我也没打听,上周的时候确实听说他要出差一趟,涉及签证,应该是要出国的,具体时间没有告诉我。”
徐清源的妈妈徐卿是徐家的三女儿,徐又焉的小姑。
父亲姓赵,当年是京大一顶一的高材生,徐卿一眼相中,倒追了三年才追到,为了结婚,跟家里几乎闹得要断绝关系。
后来好难得徐延国同意了,但因为赵重赞家境实在贫困,最后以入赘的身份和徐卿结了婚。
徐清源理所应当的跟了徐家姓。
只不过婚后两个人的感情一直平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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